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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拿到包子的那一瞬間,陳三妹還産生了一種錯覺。
彷彿這一切都是夢。
她還記得自己前一世懷著身子被餓了三天三夜,然後被陳蓉和崔母灌毒藥的場景。
那藥,可真苦啊!那個時候她做夢都想不到自己還能吃上這麼美味兒的肉包子。
陳三妹吃著吃著,一滴淚掉在了桌子上。
陳三妹不敢伸手去掐自己,怕這真得是一場夢,怕自己一醒來,就又回到那個孤獨的、陰暗的草屋裡。
忍著眼部酸澀,她毫無形象的狼吞虎嚥得吃完,給老婆婆留下了十個銅板。
過去的事她是真不願意去回想,每一次回想她的心都像是被針紮一樣疼痛,那種死過一次的滋味,不甘、憤怒、憎恨、絕望恐怕只有切身死過一次才能深深體會。
所以說,她同那些將她無情踐踏在腳底的人永遠都勢不兩立。
——
吃飽了肚子,就該置辦些東西了。陳三妹又找到賣鍋和灶子的地方,她在一家店門站定,問明白了掌櫃,一個小的泥巴做的泥爐子要二十文,小鐵鍋三十文。
這個小鐵鍋打磨的很精緻,兩邊還帶著把手,最關鍵的是不怎麼沉,她一個人就能抱回去。
她又看到旁邊還有個鐵鑄的爐子,當然比泥巴糊的結實,重量都相當於四五口鐵鍋重了。但是掌櫃的要賣五百文,她可買不起,再說她一個人也用不了這麼大的鍋,於是只能挑著便宜的泥爐子買。
其實泥爐子也有個好處,安全不容易燙到人。
“掌櫃,我要這個泥爐和鐵鍋,您給便宜點吧?”
陳三妹可憐兮兮的說道,她渾身補丁,也就是頭上的頭巾是新的,而這兩樣加起來就要五十文錢,簡直就是她渾身家當的幾十倍。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叫花子不去討飯也要買東西了。
“五十文錢已經是最低了!”老闆有些不耐煩。陳三妹咬了咬牙,看了旁邊兩個巴掌大的土黃陶罐子,肚子圓滾滾的,開口也足夠寬,便道:“那、贈我兩個這個吧?行我就拿著!”別看這兩個陶罐子不大,可是最有用處了,一來是要放鹽巴,而來是要盛放豬油。
老闆嘆了口氣:“拿著吧。”
陳三妹高興的道了謝,然後挑了兩個罐子,又進入店裡,街上人多口雜,錢財不能外露這一點她還是知道的,所以才進到掌櫃的店裡,數出五十個銅板子交給掌櫃。
這下兜裡還剩下十八個了,銀子果然是不夠花。
她嘆了一口氣,然後將爐子和用草繩綁在一起,再將兩個陶罐子放進了筐子中。
陳三妹又去稱了五花肉,這樣一來,煉的油就可以放在罐子中了。
另一個罐子當然是用來放鹽巴。
因為手中的錢多了些,陳三妹就一下子買了一斤五花肉,花了五個銅板,反正現在天還冷,她節約著吃應該能吃到四月都壞不了。
看著手中剩下的十三個銅板,陳三妹買了三個銅板的鹽巴。
還剩下最後十個銅板。
陳三妹想了想,一咬牙又去包子攤上買了五個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