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疑惑道:“你私自帶兵入京,不怕被人說你想謀反?”
方清更為驚訝道:“月兒你難道不知道麼?那拓跋禦已經謀反了,整個天下都知道了你怎麼會不知?”
“什麼!”花月腦子裡有些震驚,沒想到這拓跋禦出手這麼快,花月不禁問道:“那蘇付康現在在哪裡?”
方清滿臉疑問,擺擺手道:“我才剛到京城,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什麼?”
方清老老實實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簡潔的說了一遍。
大概就是小皇帝被刺殺,經過徹查是花大小姐刺殺的,然後整個天下貼滿了花月的懸賞通告,而就在舉國哀悼的同時,拓跋禦借機上位,還莫名的受到民眾的擁護,所以現在坐在皇位上的是拓跋禦。
訊息自然也傳到了雲南王府,而且一同傳去的還有花月的求助信,方清一接到信立刻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雖然拓跋禦是謀反,可畢竟百姓們相信他是名正言順,所以方清帶兵過來不能讓人發現。
於是他們就在京城外駐紮,剛剛是感覺到有人過來了,方清為了嚇走人,這才想出了扮鬼嚇人的辦法,沒想到那人竟是花月。
方清領著花月到雲南精兵駐紮的地方,只見人雖不多,但個個都是驍勇善戰之輩,倒是能夠攻進皇宮。
見方清回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女子,領兵的將軍立馬快步走了過來,道:“見過世子,敢問世子,這位女子是?”
方清欣喜道:“白將軍,你看這就是我說的月兒。”
方清向花月介紹道:“月兒你看,這就是我雲南方家最厲害的將領白懷將軍。”
花月暗暗打量對方,面板有些黝黑,一看就是多年徵戰沙場的人,渾身的陽剛之氣不是那些公子哥可比的,倒也不是個粗魯之人。白懷客氣道:“白懷見過花月小姐。”
花月客氣回道:“花月見過白將軍。”
白懷直盯著花月看,他心裡總覺得這個女子有哪裡不對,總之不會是那些整日待在閨中的女子,想了半天,白懷只總結出一句,身上的怨氣太重。不過花月既然家破人亡,哥哥也死了,家也沒了,現在還被人通緝,怨氣總該是有的,可白懷總覺得好像還多了一些殺氣。
方清見白懷直盯著花月看,心下頓時有些不爽,忙拉著花月走進自己的營帳,“走走走,月兒我給你看樣東西,你肯定會喜歡。”
花月被方清拉著走,白懷只好拋棄心中的想法,繼續去巡邏去了,白懷搖搖頭,說這女子是刺殺皇上的人,他是怎麼也不相信的,花月實在是太弱小了。
方清的營帳內燈火通明,四周都能看得很清楚,只見方清轉身從床邊拿出了什麼東西,放在身後,故作神秘的對花月道:“你猜猜我給你拿了什麼回來?”
花月有些心不在焉,現在拓跋禦登上皇位,蘇付康自然是跟著雞犬昇天,雖說刺殺不易,但是能看著蘇付康從空中掉下來,這樣的感覺很爽,這一場景花月甚是期待。
方清打斷花月的思緒,道:“月兒,你快猜一猜這裡頭是什麼。”
花月隨便道:“不知道。”
方清不滿道:“月兒你太敷衍了。”
“是好吃的?”
方清搖了搖頭,道:“難道你就只記得吃的麼?”
“是銀子?”
方清無奈道:“你很窮麼?”
花府被炒,她現在身無分文,可以說是很窮了,思及此花月點了點頭,認真道:“好像是的。”
最後方清認命地拿出了身後的東西,道:“這可是殺手會的令牌,是我特意求我父王才拿到的,一塊令牌可以調動天下所有殺手,有了這個到時候就沒人可以欺負月兒了。”
在見到令牌的一刻,花月的瞳孔一縮,不由後退了幾步,半晌才抬頭看著方清,問道:“你和殺手會是什麼關系?”
花月知道殺手會有嚴格的秩序,這樣的令牌很珍貴,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的。
方清愣了愣,道:“殺手會是我父親培養的。”
話音未落,花月徑自跑了出去,留下一臉懵的方清,半晌才想到要去追花月。
“月兒你怎麼了?現在天色這麼晚,你想去哪裡明兒我陪你去吧。”
花月頓住身形,冷冷道:“別跟著我。”
方清不明所以,又向前走了幾步,道:“月兒我......”
話還沒說完,花月不知何時已到眼前,一隻手掐著方清的喉嚨,眼神裡看出怒意,花月冷冷道:“說了讓你別跟著我,回你的雲南去,我們以後再也沒什麼關系,你要是在跟著我,休怪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