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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第二天一大早便被叫醒, 若然腳步匆匆,連門都沒有敲便闖了進來,花月警惕性極強, 沒等若然走近便先睜開了眼。
“發生了什麼?”花月沉聲問道。
若然面色急忙, 快速道:“大小姐不好了,王妃正急匆匆地朝梨香苑趕來, 來者肯定不善,小姐還是快些出府躲一躲吧。”
花月倒是覺得有些好笑, 這丫頭心還真大, 自己現在的身份是拓跋禦的妾, 怎能說跑就跑。況且她知道蘇茯的性子,要是找不到人,蘇茯就會拿這些丫鬟出氣, 到時候若然和桂媽就該受罰了。
若然催促道:“大小姐你還在猶豫什麼?正王妃原本是蘇家的大小姐,生來就是個嬌生慣養的性子,恐怕不會放過小姐的。”
花月倒是不怕,想來應該是為了王琳有喜這件事而來的, 蘇茯不傻,她知道原本無腦子的王琳,為什麼會突然間變得如此聰明, 怕是一切都是梨香苑的李玉香所為。
花月梳洗正好,沒過多時便見到蘇茯迎面而來,身後跟著一大眾下人,氣勢洶洶。
“玉香見過王妃。”
花月款款地行了個禮, 畢竟在明面上蘇茯的位分要比她大,花月可有把握能鬥過她。
半晌也沒聽見蘇茯叫起身的聲音,只見一雙華麗的繡花鞋出現在眼前,蘇茯一個人走了過來,靠近花月道:“你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啊。”
“哪有哪有,嬪妾不過是個小小的女子,哪裡有什麼大本事,王妃怕是誤聽人讒言了。”
花月急忙退後幾步,卻被蘇茯強行按住,只聽見蘇茯氣狠狠道:“你給本王妃老實待著,我警告你,若是好生呆在你這梨香苑,本王妃還不至於非動你不可,但是你非要這般不識相,難不成你以為單憑一個琳側妃就能夠鬥過本王妃麼?”
花月掙脫掉蘇茯的限制,老老實實道:“賤妾不敢,在這府裡除了王爺,便是王妃最大,賤妾不過是個病秧子,怎麼敢給王妃添堵呢不是,至於王妃所說的賤妾確實不知,還請王妃明察。”
說完花月還咳了幾聲,蘇茯急忙後退了幾步,一臉嫌棄。
花月又道:“賤妾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妃子,不得王爺的寵愛,也和王妃掙不了寵,賤妾怎麼敢先去和王妃過不去呢。”
這李玉香說得確實有些道理,這李玉香家裡也沒什麼背景,在這府裡也不受寵,就算給她膽子她也沒理由要對付她蘇茯,蘇茯皺了皺眉頭,疑惑地打量著李玉香,確實是一副老老實實地樣子,莫不是她弄錯了?
蘇茯沉吟半晌,沒有說話,花月也不說話,她知道蘇茯多疑的性子,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蘇茯便是這樣的人。
蘇茯罷了罷手,轉身離去。
離拓跋禦謀反的日子不遠了,要是任由王琳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說不定以後的太子就會是王琳肚子裡的孩子,她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當務之急是要對付王琳,至於這李玉香,倒也不用放在眼裡。
瞧見著蘇茯一大幹人走了老遠,若然這才鬆了一口氣,端了一杯茶遞給花月。
若然好奇道:“大小姐你說這王妃為什麼會突然走了?剛剛還氣勢洶洶的來了,真是奇怪。”
花月抿了一口茶,慢悠悠道:“她現在要對付的人可不是我,這蘇茯啊,可真不是個好人。”
若然一臉羨慕道:“大小姐你剛剛好聰明,幾句話就把王妃打發走了,當真是......”
若然的眼睛突然瞪得很大,指著門口結巴巴道:“糟了,二王爺來了。”
花月猛地起身,“在哪?”
只見不遠處一個藍色的身影,正朝這邊走來,花月沒有細看,猛地起身往屋裡走。
拓跋禦和蘇茯這兩夫妻倒還真是不會消停了,今個兒一個兩個的來找她,雖然蘇茯不認識她現在的皮囊,可花月的身份拓跋禦是認識的,而且沒了花琰的保護,這拓跋禦可是個大麻煩。
拓跋禦沉聲制止道:“站住!”
花月一腳踏進門裡,一腳還在外面,身影一動不動。只聽到一個腳步聲越走越近,花月急忙猛地幹咳了幾聲。
拓跋禦負手冷眼看著,半晌看不過去冷言道:“別裝了,本王的妃子本王怎麼會不認得,你根本就不是李玉香!”
花月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她在想對策,要不幹脆殺了拓跋禦?
這個念頭瞬間被花月否定,蘇家還等著拓跋禦飛黃騰達呢,不讓蘇家先登上枝頭,又怎麼會讓蘇家父女體會到墜入深淵是什麼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