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花琰的面色一沉,一把抓住花月的手,質問道:“還有別的男子?”
花月冷笑道:“那是自然,本姑娘天生麗質,風情萬種,要說前世追本姑娘的男人可排到江南城外了。”
花握著花月的手一緊,花月只覺得一陣吃痛,可花琰似乎沒打算放開。
花琰預想發怒詢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轉了話題問道:“你前世是江南女子?”
花月心露了半拍,沒想到這點也被花琰捕捉到,花琰還真是心思細膩,花月故作輕松,道:“錯了,前世本姑娘乃是男兒身。”
花琰:“......”
花琰甩開手,沒再詢問,負手走了出去。
花月暗自鬆了一口氣,差點就被拆穿了,前世她可是殺了花琰不少的黨羽,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就是鴉殺,那花琰殺自己便是毫無疑問了。
——
昨晚的鬥藝被打斷,一聽見十四王爺說今晚繼續舉行,眾人都欣喜不已,太陽一落山,便早早的就來到大廳等候了。
毫無疑問,遲到的依舊是花琰和花月,依舊是在眾人矚目之下走進去,這次眾人倒是沒再多說什麼,畢竟此次的主題是鬥藝,誰都想得到鮫珠,所以個個都很安靜等候。
花月看了一眼座位,這次倒是多了一個椅子,花月抬眼看了一眼拓拔劍,眼中是贊許,拓拔劍輕輕點頭回應。
這點舉動看在花琰眼裡便成了眉目傳情,沒等花月坐下,花琰便滿不在意道:“十四王爺當真小氣,這爛了的椅子也拿上來。”
拓拔劍挑眉,他府上的椅子怎麼會壞,遂抬眼示意身邊的童子。
童子會意,蹲了下來,觀察了一番,最後才確定道:“回公子的話,椅子完好無損。”
話音未落,花琰一腳踢開椅子,挑眉道:“諾,這不是壞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花琰故意挑事,礙於賓客,拓拔劍笑道:“無礙,本次鬥藝的主題在院外,還請各位起身移到院子。”
拓拔劍首先起身,其他賓客見狀急忙起身,怎能有王爺起身他們還坐著的道理,眾人紛紛隨著移到院子外。
花月看了一眼花琰,心裡不禁一樂,挑事不成,想來他很是憋屈啊。
此時夜色正濃,圓圓的月亮掛在空中,倒是添了一份神秘色彩。
拓拔劍指著天上的月亮道:“這第一試,便是天上的月亮。”
此話一出,便有不少人竊竊私語,劉世雲問道:“敢問王爺,這天上的月亮要如何比?”
拓拔劍笑道:“這個簡單,聽聞各位才子善描繪丹青,只要大家將今夜的月亮畫出來,誰畫得最像,那便是誰贏。”
這聽起來倒是不難,可要真畫起來可困難多了,圓誰都會畫,可月亮是會發光的,要想畫出發光的月亮,那可是比登天還難。
眾人都很聰明,知道月亮的光便是重點,作畫描繪的是實色,只要形似三分便好,可是要畫出一個最像的月亮,那便困難了。
眾人都面帶難色,忽然聽到一女子聲音道:“這有何難。”
眾人紛紛看去,竟是昨日那個女子,不由得懷疑道:“你一個小小女子真能夠畫得出?”
拓拔劍面色一喜,道:“月兒可畫得出?”
花月點了點頭,這可難不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