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宇晨,我好久沒有陪你了,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葉慶可滿臉堆笑,塗著棗紅色的手指甲的手指,輕輕撩著劉海,說不出的嫵媚。
伍宇晨見了,不由心神蕩漾:“好啊。”
這個好地方,其實是家教的學生家長帶葉慶可去的。
當初葉慶可一點警惕性都沒有,等到了那裡的時候,才發現所謂的篝火晚會後,竟然會在這島上過夜,而且都是一對對的男女,一組一個帳篷,葉慶可是男孩家長帶來的,所以沒有選擇,當晚只能與他共用一個帳篷。
到後半夜的時候,凍得睡不著,男人就把葉慶可抱在懷裡,然後就做了不可描述之事。
這段時間,葉慶可跟他參加各種聚會,這樣的場合併不少,要是葉慶可有一點警惕性,早就不會再跟他是出來了,所以這次也是她自食其果,當然她的收獲也不少,男人不只是像女主人那樣給她買衣服之類的,男人給她買名貴手錶和首飾,葉慶可照收不誤,本以為是她家對自己的感謝,後來才知道無功不受祿,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葉慶可也不傻,自己就這樣失去最珍貴的東西,一定要想一個好辦法圓過去,這男人是有婦之夫不說,關鍵他年紀比自己大那麼多,媽媽肯定是不會同意的,而且自己也不願意。
所以還是不能放棄伍宇晨。
兩個人好久不見,這次伍宇晨心理上又才受了傷,而且數日不見,葉慶可已經當刮目相看,比以前漂亮,還可愛多了,以前何曾見過她這麼甜美的笑容?
所以伍宇晨心情很良好。
葉慶可帶伍宇晨到那個島上,一開始一起劃船。
那個島上娛樂小專案很多,伍宇晨可算長了見識,這才知道,難怪常晶的父母不同意自己與常晶交往,自己和他們之間還是存了好大差距。
晚上的時候,開始租帳篷了。
葉慶可來過一次了,可是她還裝著很不熟悉地樣子,對伍宇晨說:“我同學說她們班上次集體過來的,很好玩,她讓我一定不要怕花錢,要多租一條被子,不然半夜裡要凍死。”
晚上,他們果然特意多租了一條被子,但還是有點冷,不用伍宇晨強迫,葉慶可就主動鑽進他的懷裡:“沒想到,時間過得真快,沒多久我們就要畢業了。”
伍宇晨第一次如此沒有阻攔地抱緊葉慶可:“畢業了,你肯跟我回家嗎?”
這時候大學生是國家包分配的,一般是盡可能地按哪裡來哪裡去的原則,尤其是大上海,外地人是很難留下來的。
伍宇晨那次去常晶家的時候,常晶的父母就毫不猶豫地把這件事攤在伍宇晨面前,說自己的女兒是不可能回到小縣城的,除非伍宇晨有能耐留在上海,可理論上這是不可能的,畢竟自己的父親只是村長。
回不回去,到時再說了,這時候怎麼能說掃興的話?
葉慶可知道這時候該怎麼說,就柔聲回答:“我就不說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句話了。我只說,自從決定與你在一起,我就認定你了,這輩子你到哪裡,我就到哪裡。”
“你真好,一點都不嫌棄我。”伍宇晨溫香軟玉在懷,這時候再聽了這樣一番暖心的話,心酥得無法形容,情不自禁的不老實起來,葉慶可適度地矜持著,恰到好處地半推半就,把伍宇晨撩得,就像跌進了雲裡,不知輕重了。
最後也不知是誰把誰吃抹幹淨了。
因為是在野外,周圍不算太遠處還有一對對其他鴛鴦,伍宇晨又是初經人事,自是壓抑無比,也快樂無比。
第二天,葉慶可故作害羞地不肯起來,逼著伍宇晨先穿衣服起床,然後把他推到了帳篷外,自己這才慢慢地在帳篷裡面穿好衣服,整理好一切,然後把借來的被子都折疊整齊,摞在一起,這才出來,自己抱著被子,讓伍宇晨把帳篷收了,兩人一起去管理處把被子和帳篷都還了。
終於成功把伍宇晨訛上了,葉慶可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