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韓宇大手一舉,拳頭向天,眼中戰意沸騰,身上的強大氣息向著四面八方擴散而去。一陣又一陣風當即吹起,吹得房屋都開始搖晃了,吹得大樹都快要斷掉了。
“戰!”雲家眾人也跟著一起喊叫。
一人勢弱,兩人勢可能還是弱,但是一百人一千人一萬人吶?那聲音便是洪鐘巨響,那聲音便是要響徹天際!
戰意在這一刻,從雲家升騰而起,簡直要驚天,周遭的空間都因為那戰意而扭曲了起來,天上的雲朵都因為這戰意而散了開去,彷彿這戰意要突破天際!
看著這一切,雲圖雙眼滿是淚水。多少年了,多少年了,雲家一直都是這樣死氣沉沉,雲家都是這樣沒有任何意志。而現在,現在雲家卻熱血沸騰,雲家卻豪氣沖天,雲家卻戰意滔天。
而這一切!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一個剛剛來到雲家不久,一個年輕得有點過分的叫做韓宇的人。
如果可能,在這一刻,雲圖真想跑過去親吻韓宇的腳尖。
但當然,現在並不是做這一切的時候。因為大戰現在才要開始,結局還根本無法預料!
嘭!
也在這時,突然一聲驚天巨響響起,然後層層光幕亮起。再接著,便是一陣陣破空聲響起。司徒家和黃埔家破開了陣法!
一大夥人出現在了雲家上空。
大戰一觸即發!
……
皇城之內的這間不知名的客棧前。
那個和客棧一樣沒有名字的老頭,此時依舊坐在客棧之前喝酒,依舊在護駕一隊精銳幾乎全出,來到這裡的這時在那裡喝酒。
更重要的是,此時黃埔東這個讓整個離島都膽戰心驚的大魔頭都來到這裡了,而那個老頭卻依舊在那裡喝酒,依舊旁若無人,一如既往地在那裡喝酒。
彷彿這個老頭的世界便只有他一個人,彷彿這個世界發生任何事情他都只會在那裡喝酒,永遠不動彈。
但是這個老頭真的沒有離開他的座位嗎?
剛剛,護駕一隊有十幾人掠向了客棧,小雲沒有看見外面的情況,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外面站著這麼多護駕一隊的人,他們明明就看著自己的夥伴向前掠去,卻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夥伴為什麼倒飛了出去,或許說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當然這些護衛沒有看見,卻不代表站在最中間的黃埔東沒有看到。
站在人群當中的黃埔東一張臉陰沉了下來,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那個坐在那裡喝酒的老頭,然後大步向前走了起來,來到了老頭身前。
黃埔東是什麼人?黃埔東可是護駕一隊的大隊長,整個離島除了島主最為強大的四人之一,所有人見到他只會迴避。可以說這個島嶼之上,敢於直面黃埔東的人,根本就沒有幾個!或許以前有很多,但那些很多都已經死掉了!
而此時那個老頭,那個看起來像是醉鬼的老頭,他也沒有直面黃埔東。這個結果聽起來是這樣的理所當然。但看起來卻……
黃埔東身後的那些護衛眼睛全部都瞪大了起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見到鬼的驚訝,他們的眼珠子幾乎都要瞪出來了。他們是這樣的驚訝,以至於他們都無法發出聲音無法動彈了。
因為那個沒有直面黃埔東的老頭,不是不敢直面黃埔東,而是根本就沒有將黃埔東放在眼裡!
就當氣勢洶洶的黃埔東是空氣一般,老頭該倒酒還是倒酒,該喝酒還是喝酒,手腳一點都不混亂,頭連一下子都沒有抬起,眼睛連一下子都沒有看向黃埔東。
黃埔東怒了,非常的生氣,竟然被這樣一個老頭給無視了?他是誰啊?他可是黃埔東啊!怎麼能夠被無視?
但是心中卻不知道為什麼有忌憚,所以黃埔東強行壓抑住了自己的憤怒,然後用自己那冷漠的高傲的臉面對老頭,讓那同樣冷漠而高傲的聲音盡量顯得尊敬地對著老頭說道:“不知道這位老先生究竟是什麼人。但是我黃埔東只希望將裡面的一位小姐請出來而已,希望老先生不要阻攔。”
老頭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繼續喝酒。
黃埔東嘴角抽了抽,眼中的殺意昭然,憤怒已經深入他骨髓,已經快要將他整個人給湮滅。然後黃埔東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戰槍,眼睛死死盯住了老頭,再次說道:“請老先生不要管這件事情。”
黃埔東的語氣裡已經出現了威脅的意味。
而老頭卻還是沒有出聲,還是看也沒有看黃埔東一眼。
黃埔東被氣得胸膛不斷起伏,手中戰槍已經緩緩舉了起來,但最終卻還是壓抑住了怒火,沒有直接動手,而是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要敬酒不吃……”
黃埔東沒有將自己的話說完,因為就在這時一道聲音響了起來。這個聲音聲如洪鐘,像是要將天地都給震碎。
而明明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個聲音要表達的意思,卻沒有一個人敢於相信這個字就是這個字。因為這個字是……
“滾!”
由一個看起來就像是酒鬼的老頭。對著全離島最強大之一的護駕一隊的大隊長黃埔東而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