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吧!”殷蘭一臉焦急,隨後恨恨的道,“毒蘭谷,待得劍島的事情解決後,一定要讓族長,帶入去將在踏平,以報此仇!”
鄭泰眸光微沉,眉宇間卻是一臉凝重,不知在沉吟著什麼。
屋子內,韓宇手掌拂動,將那珠簾卷開,在瞅了一眼那兩個面色墨黑的女子後,眉頭一皺,便是將視線落在了當中一個身上,嘴角間掀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呢喃道,“看在你這丫頭,心地善良份上便先救你吧!”
笑了笑,韓宇手掌拂動,便是將之衣物褪去。
如今的殷萍全身黝黑幾乎看不出她的模樣,不過她那張臉龐和殷九妹還是有些區別,韓宇在她那嬌軀上掃視了兩眼,無趣的搖了搖頭後,手掌翻動,一根金針便出現在了兩指之間。
逆天八針,可拔出體內惡毒,當初韓宇在進入天南戰域時華天門的幾位弟子身受劇毒,一般丹藥難以驅除,也是他在以此法拔出了許多的惡毒,穩住了眾人的性命。
“希望此法也可以拔出這些惡毒吧!”韓宇深吸了口氣,在將神識釋放開來形成一個神識光幕籠罩屋子後,他徒然眸光一凝,凝神靜氣,以逆天八針,全心投入拔毒之中。
多年未曾以此驅毒,如今動手,韓宇便沒有感覺到一絲生手,整個人似乎進入了忘我狀態,達到了人針合一的境界…!
時間流逝,屋子裡的惡氣越來越重,只是那床塌之上的少女那墨黑的肌膚卻開始發生著奇妙的變化,開始變成鐵青,隨後血肉之色逐漸浮現出來那曼妙的嬌軀也是得以顯現出來,妙趣無窮,讓得那施針的青年,心猿意馬,不由多瞥了幾眼。
啊!
徒然,一聲夢囈一般的嬌嗔聲從少女的嘴角傳出,卻見得她那一直禁閉的眸子,眼皮微微掀動,在稍許後,睫毛一顫,一雙略顯迷離的眸子便是在昏迷許久後,清醒了過來。
“韓公子!”殷萍睜開雙眼,便是看到了一個青年全神貫注的做著什麼,那渾厚的呼吸,撲面而來,拂動著她的肌膚,讓得她全身都是一顫,下意識下,她眸光掠動,終於是發現了自己的處境,當下惱羞成怒,道,“你在幹什麼?”
說完,她那恢複了些許血色的玉手便是向著那青年揮去。
“別動,我在給你拔毒!”韓宇似乎早有預料,左手一動,便是將少女那玉手給緊緊握住,手中傳來的柔軟,讓他略微一頓,才出言喝道。
“拔毒?”殷萍略露恍然,眸光掠動,便是發現了在旁邊的盆子臉甚滿了形腥臭無比的毒血,她這才發現,似乎正如青年所言。
“可是,拔毒也不用這樣啊!”殷萍怒氣消散,不過在唸及自己的情況後她呼吸急促,略顯青黑的臉龐徒然有著一抹緋紅浮現,語氣顫動時難以掩飾心中的緊張。
“這個,也沒有辦法。”韓宇幹笑一聲,道,“若不如此,可難以將你體內的惡毒拔除,你就在忍忍吧。”
“反正,我又不是沒有看過你的身子。”
“什麼?”殷萍一臉嬌羞,忍不住失聲呼道,那雙眸子緊緊的將面前的青年給盯著,似乎在質問著什麼。
“這個,那天我好像的確看到了你的模樣,連那嬌臀上的那顆也可能見你。”韓宇幹笑道。
“你這個壞蛋。”殷萍翻了翻白眼,一臉羞惱,在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前的青年後,索性是將眸子給閉了起來,心裡卻不知在想什麼,只是她的嬌軀卻是越發紅潤了起來。
韓宇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擺脫那中美妙,連忙繼續施針拔毒。
“好了。”許久後,韓宇深深吸了口氣,將金針收回,輕聲道。
殷萍禁閉著眸子,呼吸急促,眼皮卻是久久不曾睜開。
“這丫頭害羞了麼?”韓宇搖了搖頭,隨後道,“你在不起來,你那嬌軀可是被我看完了哦。”
“恩,的確不錯,比那天見到的還要好看。”韓宇連連點頭,眸中異採連連,似乎在欣賞著一件藝術品,開始對著那少女品頭論足了起來,那般模樣若有人在此一定會為之砸舌。
“無恥。”殷萍深深吸了口氣,終於是不得不睜開了眼皮,在翻了翻白眼後便是向著那青年呵斥了一句。
“其實,我不介意你多躺一會滴。”韓宇手摸著鼻樑,笑吟吟的說道。
“我真沒發現你是這樣的壞人。”殷萍連翻白眼,略微獲得了筋骨,發現自己有了氣力後,臉上浮現出一抹難以察覺的喜色,隨後眸光掠動,將穿邊的儲物袋攝來,連忙取出幾件衣裳換起。
“恩,這樣也不錯。”韓雲自始自終,沒有避開,待得殷萍將衣裳穿好後還贊嘆了一句。
殷萍一臉無奈,完全被這青年打敗了,稍許後,才眼皮掀動抬望著面前的青年,紅著臉,說道,“謝謝你了。”
“舉手之勞罷了。”韓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不過,若是你願意以身相許的話,我也不介意。”
“流氓。”殷萍翻了翻白眼,頷首卻是一低,一臉嬌羞,心跳之聲清晰可見,前幾天那青年將她從那羅愧手下救下的情景不由浮上腦海,念及那一幕她芳心不由一動。
“這女人你不能動?難道,他喜歡上了我?”殷萍心頭嘀咕,眼角上揚忍不住微微瞅了一眼身前的青年,眸中異彩連連。
“你先在旁休息吧!”韓宇正了正色,說道,“此次雖然替你拔出了大量的惡毒,卻只是血脈之中的餘毒,在那骨髓裡面的毒,卻難以拔出,所以你還沒有脫離危險。”
“哦。”殷萍不知是對此不以為意,還是根本沒有將此話聽進去,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舉,在那可愛的俏臉上卻有著緋紅蔓延,變得越發紅潤,讓人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
見得殷萍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韓宇甩了甩頭,隨後便將視線落在了床塌上另外一個少女身上,眸光方落,他那眉頭徒然緊緊一皺,臉色凝重不由嘆息道,“這丫頭體內的毒素似乎蔓延得更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