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百花門的師妹,這關系可夠親的啊!”旁邊的陶靈萱嘟著小嘴,瞥了一眼,梁冬兒說道,“卻不知,詩詩師妹,知不知道這事?”
“人家韓師兄在這裡此風花雪夜,不知認了多少俏麗師妹,只怕已經不記得詩詩妹妹了吧!”另外一個少女也是附和道。
幾位同門,這麼陰陽怪調的說道,讓韓宇頓感頭疼,解說道,“諸位可誤會了。”
“韓師弟也不必解釋了。”程武寒上前一笑,說道,“倒是,說說你們怎麼認識的。”
“是啊!”
“韓師弟可是挺受人歡迎的啊!”
孟平等人也是上前笑說道,他們或多或少,也是知道,在地靈峰韓宇有著一位絕世佳人的紅顏知己,也是如此,使得當初門中許多對其傾慕的女子都望怯步。
此時,陶靈萱等人見到,韓宇和一個少女這般親密的稱呼著,都感到一陣不忿。
要知道,這牆角這麼好彎,她們早就該動手才是啊!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就在程武寒等人起鬨之時,一道卻略帶質問的冰冷話語,徒然壓過眾人那呼聲,落在耳際。
“武宗的人!”
程武寒等人不在喧嘩,眸光一沉,便看到有著十幾位臉色不善的青年,正向此緩緩走來,為首一人,正是鄭武源!
現在的鄭武源,很不高興,先前他還以為那冷若冰山的的梁冬兒對任何人都是這副態度,可這剛一冷眼對自己,眨眼間,就和另外一個男子,卿卿我我,這叫什麼事情?
這絕對是輕蔑無視,乃至對尊嚴的踐踏,作為武宗近年來最為出色的弟子,卻被這麼一個名不經傳的青年給比了下去,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如何讓他的顏面掛得住?
武宗修者的徒然到來,使得華天門那些喧鬧戲謔的氣氛淡然無存,對於前者那一副要債的模樣,他們也感到頗為不忿。
“討厭的家夥!”梁冬兒黛眉一蹙,白了一眼鄭武源,旋即本能的縮到了韓宇的身邊攬住那堅實的肩膀,這才得以舒了口氣。
百花門那些女弟子的表情在此時也顯得頗為的不自在,在瞅了瞅鄭武源等人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後,也是不由向著韓宇的身邊靠了靠。
呼!
街道兩邊的氣氛頓時變得極其詭異了起來,附近的修者,越聚越多,任誰都想知道,被如此無視之後,那鄭武源可否找得回場子。
與此同時不少人對另外一個青年也甚感好奇,不知此人有何魅力,能使一個少女對那武宗天才弟子不屑一顧,對其卻小鳥依人般溫順。
武宗修者徒然的到來,使得韓宇的臉色也是陰沉了起來,淩厲的眸子略掃視了一眼鄭武源,旋即眉頭一揚,淡淡的說道,“我是誰,與你有關系麼?”
“小子,你算哪根蔥?我們鄭師兄和你說話,是看得起你,你囂張什麼?”武宗一位青年趾高氣揚的喝道。
鄭武源臉色冷漠,微微仰首,嘴角間噙著一絲冷笑,趾高氣揚的盯著韓宇,似乎在以此顯示他的地位。
“我是哪根蔥,只怕還輪不到你來質問。”
韓宇眸光一寒,一股淩厲的精力壓破,如利刃一般,直射那位青年使得他心神一顫,眸露恍惚。
“小子,你敢動手?簡直是找死!”武宗幾位青年冷喝一聲,頓時劍拔弩張,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模樣。
那名厲聲呵斥韓宇的青年,眸光陰森,略帶著一絲怨毒之色,只是卻不敢貿然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