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淡淡一笑,視線落在前方的天際時,眸中卻有著一絲凝重湧現而出,雖踏入奧義境實力暴漲,卻依然方式踏入強者的門口罷了,此時若非僥幸,便是在這齊長老都將把他逼得那玉石俱焚的境地,往後的路還長著啊!
“你這小子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鄒長老苦笑道,“若非老夫來得及時,你若有個三長兩短,叫我如何在那封長老和掌教那裡交差?”
“這麻煩上門也是無可奈何。”韓宇拱手說道,“鄒長老此番援救之情,弟子定當銘記於心。”
“這些禮數便免了吧。”鄒長老隨手一拂說道,“此番這些家夥雖然罷手,不過,往後你的麻煩可不小啊!”
“麻煩!”韓宇眸光一沉,有著一絲森寒湧現而出。
“怕什麼?若煉塵宗敢來,我們和其一戰便是。”邵雷淡淡的說道。
對於此子的言辭,鄒長老眼皮略微掀動,便沒有多言,顯然是對此便不贊同。
“鄒長老你說這煉塵宗會為此大動幹戈麼?”李岱山略微沉吟說道。
“這齊佰城雖說誓不罷休,不過是那下臺的言辭罷了,門派大戰豈會這般兒戲?”鄒長老笑說道,“這煉塵宗和我華天門實力相差無幾,若是貿然一戰唯有便宜了其他宗派,此次多半隻是略微向我派施壓罷了,不過,在暗地裡搞些什麼卻大有可能。”
“暗地裡?”李岱山眉頭一皺。
韓宇聳了聳淡淡一笑,若不發生門派大戰,只要他呆在華天門想必那些煉塵宗的強者也是奈何不得他。
“不久後爾等便將進入天南戰域,這煉塵宗只怕會趁此給予報複。”鄒長老說道,“在那裡各大宗派進行角逐,便是有所殺戮也是奈何不得旁人,連月宮都不會插手。”
“天南戰域?”韓宇嘴角掀起一絲冷笑,“若他們敢動手,我倒是不介意多殺他幾名門人。”
見青年這般張狂,鄒長老眉頭一皺,旋即,說道,“此番你唯有獲得那月宮的名額方是完全之策,不然,往後行走在天南地區,遇上那些煉塵宗的修者難免不會發生什麼難以預料的事情。”
“這月宮的名額,必有我一份。”
韓宇眉頭一挑,勢在必得的說道,獲得此名額,不僅是為了擺脫煉塵宗的報複,在那裡還有著他要守護的人。
月宮,分星月宮和邀月宮,這兩宮乃是整個天南地區的主宰,常人根本無法觸及,紫月便是進入了那星月宮,若往後要想見其一面,韓宇必須得有著這個資格,此番獲得月宮的名額無疑便是一個機會。
“有此決心便好。”鄒長老微微點頭,眸中也是露出些許期許,這青年雖然不過奧義境,不過,其綜合實力卻顯然在華天門這些年輕一輩的弟子中都是佼佼者的存在。
雖說那天南戰域極其兇險,不過憑藉此子的實力和那分果決很辣倒是有著脫穎而出的機會。
聽得鄒長老言及天南戰域及月宮李岱山等人亦都是露出滿臉期許的眸光,此地對於他們來說,何嘗不是一個魚躍龍門的機會了?
“走吧!”鄒長老瞅了一眼身邊的弟子,手掌一拂說道,“此事雖已了,不過老夫亦得稟告門內才是。”
咻!
當下,流光掠過,好像滿臉星矢一般,向著遠處的天際落下,在虛空中掀起一片絢麗的色彩。
不遠處的虛空中,幾位極速遁飛的身形,略放緩速度,其中一個年輕的修者,徒然開口說道,“齊長老,我派在此還有著一位長老在,為何任由那小子離去了?”
“是啊,那封季遠不是實力不在,何須顧忌其了?”另外一個修者略帶怯怯的附和道。
齊長老眼皮動了動,眸中便沒有露出一絲不悅,視線落在那無際的虛空,似乎陷入了往昔的回憶,稍許後,方才說道,“這封季遠雖然實力不在,卻依然非常人可犯其威嚴啊!”
“為何?”
幾位修者狐疑道,他們雖然知道這封季遠之名,可是此人現在已非那凝府成宮的修者,何須懼之?
“這封季遠當年在進入那邀月宮中斬殺了一凝宮府境的強者及兩名奧義九府以上的修,卻得以活著離開,你們認為這是為何?”齊長老反問道。
“不是邀月宮的修者行了不軌之事,理虧麼?”一個修者說道。
“理虧?”齊長老搖頭笑道,“在這個世界實力便是一切,談何理虧?”
“那是為何?”幾位修者好奇道。
“因為封季遠在邀月宮有著一位族人,實力非同小可在邀月宮亦算說得上的人物,若非有此等靠山,那邀月宮豈會留他一命?”齊長老說道。
“如此說來,此子我們是動不得了?”一人皺眉道。
“先讓其蹦達些時日,待得在天南戰域在讓我宗弟子將其解決。”齊長老眸光陰森,詭笑道,“他雖實力不弱,可是我宗亦有著一妖孽般存在啊!”
“呵呵,齊長老所言極是,在那裡就算殺了他,月宮的人都不會幹涉。”一個中男子陰森道,“桀桀,我看你如何囂張。”
隨著陰森的話語在天際擴散開來,幾道身形好像流星一般就此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