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東西,雖然珍貴,不過只要拜入了華天門以後還怕沒有嗎?”見到許依依眸光柔和了下來,許卓飛不由鬆了口氣,安慰一句道。
“厄。”許依依有些不快的,點了點頭,在不捨的瞅了一眼那快閃爍著墨光的精鐵,就是欲轉身離去。
這東西雖然珍貴可是,亦非此時,勢在必得的東西,只是,自己看上的東西被他人強行奪取,一時心裡有些不快罷了。
“姑娘,這墨隕精鐵,你不要了嗎?”見到許依依轉身欲走,那名紫冠青年,眉頭微微他跳,旋即,略帶戲謔的笑道。
“你願意將它讓給我嗎?”
聽得那青年的話語,許依依猛的一喜,連忙停下身形,偏過頭瞧去,只是當她瞧得那青年,滿臉戲謔的笑容時,黛眉緊緊一蹙。
從這青年的眸光中,許依依赫然看到了一絲和她大哥往日在常州時禍害那些女子時一樣的光芒。
“我不要了,這又不是純正的墨隕精鐵,一看質地就不怎麼樣,乃是其中的次品。”許依依自然知道那青年不懷好意,淡淡的說了一句,就是不在理會那青年。
“姑娘真是好眼光在下甚是欣賞,不過,我家中正好有著各種精鐵寶物,純正的墨隕精鐵亦是有得,那可是比這大多了足夠你煉制一件靈寶,怎麼樣,若是有意,可移架到在下府中,只要姑娘喜歡,自當忍痛割愛。”紫冠青年眼眸微眯,打量著許依依,笑道。
“這家夥,竟然用這樣爛的招數泡妞。”
許卓飛白了一眼那青年,此時一眼將後者的意圖瞧得個清楚,當下拉過許依依,向那紫冠青年,道了句,“抱歉,那些東西我們不稀罕,就此告辭。”
許依依雖然不捨,亦知道那青年不懷好意,便沒有遲疑隨著許卓飛就是退去。
“烽哥,貌似這小丫頭不上鈎哦!”
在紫冠青年旁邊站立著幾個二十出頭,模樣輕佻的青年,其中一個白皙如玉的青年,咧嘴一笑,略帶戲謔的瞅向,那個紫冠青年,說道。
“呵呵,在帝都,還沒有我秦烽弄不到手的女子。”紫冠青年,眉頭微挑露出一絲邪笑,旋即,眸光瞥向其身後的四名中年男子。
四名中年男子,一個個身穿勁裝氣息磅礴,一看就是有著幾分實力的修者,幾人在得到紫冠青年的示意後,向著其後十名武士擺了擺手,身形一掠,就是向著許卓飛等人退去的路包圍而去。
“我們少爺,請你前往府邸一聚乃是你莫大的福氣,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名面貌陰鷙的中年男子,那雙凹陷的眸子,掠過一絲寒芒,攔在許卓飛和許依依面前冷冷的說道。
其他三名中年男子和那些武士,赫然將常州的青年圍住,附近原本簇擁的人群,卻在此時遠遠退去。
“他孃的,這些家夥,是打算動武了!”
見到那些武士將己方圍住,許卓飛等人面色都是一沉,眼眸一絲怒氣噴湧而出,只是現在他們亦知道,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任由他們當初在常州如何只手遮天,此番卻是不管用了。
“卓飛兄,局勢不妙啊!”
劉晨等人,眼角一跳,退到許卓飛身邊,有些不安的說道。
許卓飛眸光瞥向,紫冠青年等人,眸光越發顯得陰沉了起來,紫冠青年,和其身邊的三個青年都有著真武修為。
此時,除了圍困的他們的十四名真武修者外,還有著近十名真武修者,站立在另外三名青年身後,顯然是這三人的護衛。
常州的青年雖然有著十二人,皆是真武修者,可和對付比起來,懸殊過大,若是動手根本沒有一絲勝算,況且,這還是這些人身邊攜帶的人馬,若是驚動了他們背後的勢力,後果難以預料。
“你們要幹嘛,我都說了不要那東西了。”許依依見到那些人攔住去路,有些不悅的說道。
“真是純潔的小綿羊啊,烽少,這次你可有福了啊!”瞅了一眼,許依依,在紫冠青年身旁的一個青年,微眯著眼眸,猥瑣一笑。
“嘿嘿,這樣的女子,倒是少見,正好讓我好生調教調教一番。”紫冠青年聳了聳肩,就是悠閑的向著,許依依等人漫步而去。
在其身邊的三名錦衣青年,亦是露出滿臉戲謔,見怪不怪的尾隨其後。
“哥,他們要幹嘛啊!”
被幾位青年這般灼熱的盯著,許依依頓時感到有著害怕了起來,明亮的眸子,委屈的眨動向著許卓飛瞅去。
“唉,真是作孽,他孃的,竟然有人欺到我妹妹頭上來了。”許卓飛暗罵一聲,對於以往的作為頓時感到有些厭惡。
“這位,公子,我們是常州許家子弟,此番乃是前來參加華天門的弟子選拔儀式,舍妹年紀尚小,我看此事便就此作罷,可否?”許卓飛咬了咬牙,向著紫冠青年抱拳,說道,“今日得罪之處,他日,我等定然會厚禮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