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沒有事情!”
秦家幾位真武修者,深深的吸了口氣,亦是為踏上長橋的兄弟沒有遇難而感到一陣欣喜。
在短暫的欣喜後,眾人的眸光卻是顯得更加凝重了,這僅僅是踏出的第一步,距離順利過完此橋還言之過早,當下,繃緊了神經,繼續注視著長橋上的變化。
秦家修者亦是知道此點,在略微欣喜後,眸光一沉,開始緊緊的注視著前面的長橋,步伐緩慢邁動而去。
咚!
秦家修者向著長橋上緩緩邁去,每一步都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在橋上泛起一重光幕,讓得附近的修者,緊張不已,彷彿那一步就是踏在他們的心口,隨時都有著崩碎的可能。
當此人在橋上邁出十步後,眾人想象中的雷弧依然沒有出現,此時,那繃緊的神經,不由開始有些鬆懈了起來。
幾位半步奧義的修者卻沒有一絲,鬆懈眸光依然緊緊的注視著那長橋,既然此間有此禁制,定然沒有這麼容易渡過,不可存有一絲僥幸的心裡。
橋上的修者,在見到沒有事情發生,此時,亦是舒了口氣,腳下的步伐徒然加快,當他已經走出十於丈時,索性快速奔掠起來,企圖一舉渡過此橋。
“呼!”
就在,此人身形在橋上急速掠動時,腳下一道光芒徒然暴漲而起,緊隨著,虛空中一股恐怖的威壓籠罩而下。
“禁制……”
長橋上的修者,腳步徒然一停,眸光向著虛空望去,那臉色瞬息僵硬了起來,在此刻,緊緊注視著長橋的修者,眼眸瞧向那虛空時,都是掠過一絲駭然,附近的空氣,在被這緊張的氣氛所籠罩。
只見虛空中,一道蘊含著莫大威壓的雷弧,仿若靈蛇一般電閃而下,幾乎是在眾人發現其時,就轟擊在了長橋上的秦家修者身上。
“轟!”
雷弧一閃即逝,迸發出一道刺眼的光幕,恐怖的雷霆威勢攝人心魄,當光幕消散時,長橋上已是空蕩無人,唯有著那恐怖氣息蕩漾而出的能量波動肆虐而開!
“好強的禁制,恐怕半步奧義的修者亦無法抵擋下來吧!”
在恐怖的威壓震蕩下,遠處的真武修者都是露出一抹駭然,便是幾位半步奧義的修者,此時臉色都是變得陰沉無比,雖然他們隱約知曉了,在長橋上有著禁制不可觸動,卻不知上面有多少禁制極其具體位置!
幾位半步奧義修者,在略微沉吟後,眸光徒然一沉,相視一眼,旋即將眸光向著自家身後的真武修者瞥去。
雖然,他們無法探得,下一個禁制的位置所在,可是此時,已經知曉了第一個位置,只要以此類推避開,這些禁制定可渡過此橋,只是,這代價卻太大了。
“我秦家已經派出一人,諸位,亦該表示表示了吧!”寧老向著旁邊的幾個家族的長者說道。
幾位長者,略微沉吟,眸中徒然露出一絲狠厲,將眸光瞥向身後的族人,為了渡過此橋,他們亦是顧不得這些族人的死活了。
在各家的長者眸光陰森的掃視而下,那些真武修者,都是滿臉苦澀,尤其是那些沒有後臺的修者,已是瑟瑟發抖冷汗淋漓而下。
韓宇聳了聳肩,向著旁邊的謝老爺子,笑道,“你且記住我走過的腳印!”
話語落下,韓宇身形一掠,尖銳的破空聲驟然響起,而後,腳掌輕盈的飄落在長橋上,腳掌落下,隨著長橋上一片光幕,迸發而起,其神識便向著其上探測而去。
“呼!”
光幕方一出現,韓宇仿若鬼魅,攜帶著凜冽的破空聲,頃刻間便掠過那長橋,飄落於對面的岸上。
“這……”
從韓宇貿然動身和掠過長橋僅僅是十餘息時間,幾大的勢力的長者,尚且在猶豫著該派那個族人前去試探此橋,當反應過來時,只見長橋上,一道身影竟然沒有觸動橋上的禁制,安然渡過此橋。
“那是韓宇!”
原本緊張的氣氛,被橋上閃過的身影赫然打破,各大家族的修者瞥向對面那道身形時都是露出驚詫的眸光。
“這小子,竟然能安然渡過?”
寧老眉頭一皺,此時想來,此子適才那戲謔的眸光,或許,便是因此。
“他是煉神者,想必是發現了橋上的禁制!”幾位半步奧義修者,一番思量便猜得其中緣由,當初渡過兩人中那方元昊亦是煉神者啊!
“你若沒有把握,切莫渡橋!”謝老爺子眼眸微眯,旋即,將緊緊凝視著長橋上的眸光收回,向著旁邊兩位麓山郡的修者說道。
呼!
話語落下,謝老身形一掠,赫然踏上長橋,腳步快若閃電,向著幾個兔起鶻落,便是掠到了橋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