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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日新月異的年代,五年的光陰,足以改變很多東西:滄海桑田;高樓拔地;曾經抱定了“丁克”念頭的閨蜜趙雙瞳,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曾經視方向盤為洪水猛獸的母親大人,已經駕輕就熟地把汽車當成了大玩具;而她自己,也早已從三尺講臺育桃李,一支粉筆寫春秋的人民教師,搖身一變成了一名資深cpa。
唯一沒有改變的,就是……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惦念。
“以微,好久不見。”他從容不迫地微笑打招呼,那是唐以微無比熟悉的聲音,溫潤中帶著悅耳的磁性。
那也是唐以微一直非常非常喜歡的聲音。
分手後,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跟他重逢的場景,幻想的場景都是相似的,她衣著光鮮妥帖,妝容毫無瑕疵,跟他說著波瀾不驚的場面上的客套話。
唯獨沒有設想過,在遠隔錫城一千多公裡的帝都機場,在這樣的場合下,能與他……不期而遇。
除了曾經硬朗的眼神和輪廓稍顯柔和,他的模樣與她記憶中的樣子,別無二致。一如從前的自信笑容,裁剪合體的西裝,無懈可擊的軒昂氣質中,增添了幾分從容睿智。
這是個被時光優待的男人。
唐以微短暫喪失的語言功能終於又回來了,“趙先生,的確是好久不見。”
“趙先生”,多麼疏離的稱謂,如果沒記錯,應該是第一次被用到,聽到唐以微自己耳朵裡,只感覺說不出的別扭。以前她對他的稱呼一直是“景宸”,景宸,景宸……喊了兩年,喊了那麼多次。
都喊成了習慣。
分手後,曾經有好幾次,她喊別人,脫口而出的卻是“景宸”二字,在別人的異樣目光中,她的心卻漸漸墜落。
而趙景宸這邊,在“趙先生”這個疏離的稱謂面前,他努力做到了不動聲色。
他上前一步問:“回錫城?”隨意平常的口吻,彷彿在問一個偶遇的同事,彷彿他們之間從未曾隔著五年光陰。
唐以微下意識撇了撇嘴,“當然。”
趙景宸的嘴角卻是反方向上揚,揚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好巧,我也搭同一班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