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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這一點？”
上邪臉色有些嚴峻，看向江寒開口道。
要是江寒身為王境的話，做到這一點只能說是稀鬆平常的一件事，自然引不起什麼驚訝。
可現在江寒境界雖然有著突破，可依然只是靈境五重的境界。
就算是距離靈境巔峰都有著不小的差距，更何況是王境。
“你是說這種力量嗎？”
江寒嘴角微微翹起笑了一聲，左手一抓，頓時周圍的虛空之中，又有無數空間被撕裂。
這一次江寒竟然是一手直接是抓住了周圍的空間的一部分，
這是不是剛剛那模糊的一拳，而是真正的掌控了周圍空間。
“這股力量，好像就是我在突破到靈境五重之後，突然得到的。”
看著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兩人，江寒笑道。
剛剛在煉化毒丹聖的本命毒丹之時，江寒就隱約覺察到了本命毒丹之中的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量。
不過那時這股力量還極為微弱，江寒也沒有多去注意。
可就在江寒突破到靈境五重的一刻，那股力量卻是又突然出現，而且江寒也隱約注意到周圍的感覺，已經是跟剛剛不同。
可以若是說剛剛江寒是深處與黑暗之中什麼都無法看見的話，現在江寒已經是能夠看清一些曙光，周圍已經能夠模糊看清一些東西。
像是剛剛一拳之下，便是足以將空間轟出。
“這股法則之力中，的確像是剛剛毒丹聖的法則之力。”
上邪閉上眼，聽完江寒的話後，低聲說道。
“看來你應該是得到了毒丹聖的一部分法則之力，才能夠以靈境的境界，掌控法則。”
“不過。”上邪眉頭緊皺，像是在思考些一樣一樣，許久開口道。
“這法則之力，還從未聽聞有過靈境靈師可以擁有，江寒這種情況在歷史之中也並非沒有出現過，可卻都沒有擁有過法則之力。”
歷史之中，也不是沒有過一些靈境靈師機緣巧合之下吞噬了王境靈師力量的事，可卻從未出現像是江寒這般的情況。
如今江寒身上的法則之力，就連上邪都有些搞不清楚。
可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如今江寒掌控法則之力對江寒來說只有好事。
雖然說如今江寒所掌控的法則之力，其實只是一點皮毛而已，完全不足以凝聚國度。
可只有擁有一點法則之力，江寒在面對王境靈師的時候也就不會像是之前那般吃虧。
在加上如今江寒境界又有突破，如今江寒雖然無法擊敗王境靈師，可若是想逃，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已經足以立於不敗之地。
“我倒是越來越期待江寒以後的成就了。”
燭楠在一旁，眼神之中帶有著幾分笑意，從江寒的身上已經是有著太多太多不可思議之處了，就連燭楠都有些無法猜測，最後江寒到底能發展到什麼程度。
這種未知才值得令人期待。
“先回去吧，如今已經離開了不少時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