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檮杌血液,應該便是檮杌故意放出來的,這檮杌血液其中可以誕生意識,隨後奪取擁有之人的意識,最終被檮杌的意識所佔據。”
“只要這具身體的實力,達到檮杌滿意的程度,檮杌便是會選擇奪舍。”
“倒時候檮杌便是以妖獸為魂,人為肉身,便是直接可以化形成為天妖,實力會增進不少。”
“什麼?”聽著上邪的話,江寒幾乎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本來得到這檮杌血脈,江寒還以為自己算是得到了一份機緣,但是現在看來,彷彿這無疑是江寒自己在自己的身上埋下了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炸彈。
這檮杌血脈的出現,便是檮杌的陰謀。
“怪不得,當初那正蒼宗宗主得到檮杌血脈的時候,都不需要煉化,這檮杌血脈就融入到了他的身體之中。”
江寒逐漸的回憶起來當時正蒼宗宗主的記憶。
當時正蒼宗宗主的境界還只是人境,想要煉化這檮杌血脈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這檮杌血脈卻是彷彿自願的,毫無抵抗的被正蒼宗宗主融入到了血脈之中。
一直輔佐這正蒼宗宗主,若非是江寒出現的話,這正蒼宗宗主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上邪,怎麼辦?事到如今我想要將那檮杌血脈驅逐出去都已經不可能了。”江寒有些慌張的說道。
檮杌血脈,已經是完全的融入到了江寒的身體之中,分散在江寒的身體每一個角落。
除非是江寒舍棄肉身去奪舍,不然的話已經根本無法擺脫這檮杌血脈了。
舍棄肉身,這可是江寒無論如何不可以做到的,江寒的身上,最強的便是如今江寒的肉身。
這具肉身身具雷,金雙靈脈,還經受過上邪力量的改造,融入了檮杌血脈跟上古神蠍血脈。
正是因為這些,江寒才可以爆發出遠遠超過同境界的實力,如果真的舍棄,江寒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的。
但是面對著那檮杌血脈的危險,江寒卻也是不能坐以待斃,只能是將希望寄託在上邪的身上。
“辦法,沒有,起碼我沒有任何可以對抗檮杌的辦法。”上邪的一句話,讓江寒的心裡涼了大半。
但是下一句話,還是讓江寒的心中稍微還是燃起了一點希望。
“不過那檮杌,也並不一定會奪舍你,現在對你有威脅的,只是那檮杌血脈之中可能誕生的意識,只要是你能夠鎮壓住那意識,現在來說那檮杌血脈對你來說還是有益無害的。”
“除非是你達到王境的境界,不然的話你的不可能引起檮杌注意的,再說我估計這檮杌血脈,可能也不止這一滴,所以檮杌很有可能會奪舍其他人。”上邪的話雖然稱不上是安慰,但是好歹讓江寒的心中稍微平靜了一些。
的確,其實就以江寒現在的實力來說,在檮杌面前簡直就是螻蟻一般的,根本引不起檮杌的注意力。
在江寒成長起來之前,江寒所需要對付的只是那檮杌血脈之中誕生的意識,而並非是檮杌本身。
雖然說那意識江寒對付起來就已經是十分棘手了,但是要跟真正的檮杌本體相比的話,對付那意識還是輕松許多的。
“既然現在沒有辦法,那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實在不行我只能捨棄肉身奪舍了。”江寒低聲嘆息了一聲說道。
舍棄肉身奪舍,這是江寒最後的手段,除非是萬不得已,不然江寒是絕不可能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