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樣的恨意……
淩天籟突然不敢再想。
那樣的事,便是想想都錐心刺骨呢,更惘論當事人去經歷?
淩天籟不由看向帝澤……
他神色雖淡,正緩緩的與白絡說著什麼,神色間靜謐的好似一幅至美水墨畫。然過往,他究竟經歷了多少血雨腥風?
淩天籟不由託著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師父現在還愛著那個女孩麼?
過去了那樣久的時間,那個人是否已經在他的記憶力淡化的連影子都未曾剩下?
那樣刻骨銘心的東西,能否忘記?
那她呢……
師父是否已經完全忘了那個少女,所以才會對她産生了絲絲歡喜?
她能否一點點擠掉那個少女的影子?
心塞了啊……
那個少女已經死了。
她如何與一個死去的人爭上下?
她胡亂的揉了揉長發,覺得思緒有些淩亂,再去看師父時,卻見他抬睫向她看來。
一瞬間,那眸光,像是隔了千山萬水,直直的望進她的心裡。
淩天籟突然的便覺得心口痛了一下,然轉而她又跳起身,跳到他面前道:“師父,你在講什麼,我也要聽。”
帝澤看向她,彎睫一笑道:“在講道。”
淩天籟頭大:“又是這玩意,我還是去烤肉去。”那見鬼的道法,她聽一下就頭疼的不得了。
帝澤驀地拉住她道:“你聽聽也好,有利於你日後體悟涅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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