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她埋頭在他懷裡,這幾日來的悶堵,難過,像是驟然綻開的煙花,還有那無數的委屈,都比不上……他,都比不上他。
帝澤低低一笑道:“聽聞這深崖,約有百萬丈深。”
淩天籟哭音效卡了一下,接著哭的更厲害,上氣不接下氣道:“那怎麼辦啊……師父,我們不是真的要……摔死吧?”
“若是這麼墜下求,大抵不會有別的出路。”他微微垂首,吻了吻她的額頭。
“與師父一起,便是死了,也是好的。”她雙眸通紅,又蓄滿了淚。
帝澤緩緩一笑,吻了吻她的唇。
淩天籟臉頰驀地紅紅,頭悶悶的拱在他懷裡道:“師父,我們下降的倒是悠閑。”
帝澤見她鴕鳥似的,不由一笑:“還痛麼?”
她立刻道:“痛死了。”
他抬手落在她的唇瓣上,聲音微黯:“這裡還痛麼?”
淩天籟臉色驀地一紅,身上好似滑過細細的電流,抱緊他道:“現在不痛了。”
帝澤一嘆,溫聲道:“是我不好。”
淩天籟眼眶一酸,眼淚又蓄滿了眼眶,拱在他懷裡道:“你是不好,你壞透了,明明想著要恨死你的。”
帝澤抱緊她緩緩道:“這世上,你可以恨任何人,唯獨不能恨我。”這世上,我只有你,若是你恨我,我又該何以為繼啊……
淩天籟低低道:“可是,冷慕言……”
“冷慕言與肖玲兒,並沒有死。”
“什麼?”淩天籟驚愕的看著他。
帝澤眸光緩緩柔和:“我未曾想到你會那時沖出來,卻料到你或許不聽話,一個人亂闖,本想趕在你闖進來之前,告訴你事情經過,但終究遲了一步。”
淩天籟睜大了眼睛:“可冷慕言與肖玲兒,明明墜入巖漿裡了……”
“我不過用了虛空陣,將他們送走了,但卻必須要製造出他們已死的假象。”他似心中酸楚,將她抱的緊了些。
淩天籟眼眶一紅:“師父……對不起……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