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澤,我要上塌,你可不可以扶我一下?”話音未落,淩天籟已被人抱起。
——“呃,抱著也行。”淩天籟訕訕的看了一眼他冷淡的快要結冰的下巴。
究竟什麼事讓他變成這樣?
心裡不爽大可以告訴她啊,他不說她怎麼知道?
有些小小的賭氣。
他隨手扯了被子給她蓋上,她一把給掀開。
他隨手又蓋上,她又一把給掀開。
如此反複了三次,他不再伸手,只涼涼道:“你想如何?”
淩天籟面朝牆面,不搭理他。
僵滯了好一會,他似還是怕她受涼,又來扯被子,她又要去掀,卻被他隨手按住。
淩天籟被裹成個大蠶蛹,掙紮不開,索性猛地坐起身。
他一個不妨,被她的額頭重重撞到了下巴。
帝澤吃痛,冷著眼看她。
淩天籟亦氣呼呼的盯著他,額頭卻紅腫了一塊。
“鬧夠了沒有?”他緩緩開口,眼底流溢著冷光。
“你鬧夠了沒有!?有什麼話你可以告訴我,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哪裡不對?”淩天籟氣悶開口。
帝澤涼涼道:“你閉嘴,便對了。”
淩天籟惱火,掙紮著就要從被子裡跑出來,他又豈會容她胡作非為?隨手將被子封了將她往床裡一丟,轉身便要走開。
淩天籟氣急敗壞大叫:“帝澤,你是不是在吃醋!?”
帝澤身子驀地一頓,看向她。
她在被子裡拱出一顆腦袋,頂著亂糟糟的長發氣急敗壞道:“你一定是因為我拼命救龍兄,所以在吃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