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憐陰陰柔柔笑道:“既是好了,那咱們安歇吧。”再抬手,輕歌身上的衣衫已被剝落……
“輕歌,我決定了,我要救你出去!”清越的聲音,緩緩化作輕歌唇側的苦笑。
黑暗,降臨。
淩天籟猛地坐起身,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夜似乎尤其暗,她跳下床榻,推開門,看到師尊的房間還亮著光,便走過去敲了敲門道:“師父,睡了麼?”
“嗯。”淡淡的聲音傳來。
淩天籟皺了皺眉小鼻子,睡了還嗯!
“徒兒要進來了!”淩天籟驀地推開門,一眼看到師尊正靠在軟榻上,一手撐了額角,似倦意正濃。
淩天籟立刻湊了過去。
帝澤淡淡瞥她一眼,看她精神靡靡,淡淡道:“怎麼了?”
淩天籟想了想道:“是這樣的,徒兒今日遇到一個喚作輕歌的男子。”
帝澤抬了抬眼睫,淡淡道:“說。”
“他被一個喚作妙憐的,虐的很厲害,師父,我覺得,我一定要救他出苦海!”淩天籟握緊拳頭。
帝澤撐在額角的手落下一根無名指,遮住了左眼,淡淡道:“怎麼,要立志做救苦救難的大英雄?”
淩天籟覺得師尊就是師尊,一個那麼微小的動作都那麼好看!
這果真是個看臉的世道,試想師尊這動作,換成隔壁胖阿牛做,那便有些無法直視!
“師父,輕歌很可憐的,您是沒見他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的,深可見骨!”
“哦?你見了?”帝澤抬了眼睫掃她一眼。
淩天籟一噎,她扒了輕歌,當然見了,但若是告訴師尊她扒了輕歌才看的,指定惹師尊不開心,所以說,為了師尊開心,偶爾是需要善意的謊言的!
“徒兒沒見!”淩天籟毫不心虛開口。
帝澤閉了眼睫淡淡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既然你並未親眼看到,卻還要出手相助,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