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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宋之活了這麼多年,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對他退避三舍,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眼前這個女人左右,畏懼她討厭自己的眼神,甚至是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
所謂萬物相生相剋,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他如今算是明白的徹底。
他降伏了那麼多人,卻偏偏被這個女人給生生壓制著。
他不甘心,他不過比程景初晚出現幾年,為什麼他就是走不進她的心?
這世上有太多女人想要得到他的心,可他都不要,他只想要她的,怎麼就這麼難?
所謂得到她的人,卻沒得到她的心。那種可悲感就像他此刻的心境。
他忽然卑鄙地想,即便如此,他至少已經擁有一樣了,不是嗎?
嫉妒是很可怕的情緒,它能焚燒人所有的理智,讓人變得瘋狂。
姜宋之的女伴很多,卻從不渴望她們的身體,哪怕他擁有著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生理需求,他也寧願自己解決,而不是靠那些女人。
可今晚他變得不像自己了,如果最開始的沖動是因為憤怒使然,可後來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馳騁,他知道他是貪戀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癮君子,永遠得不到滿足。
一晚上,他盡情地放縱自己心裡所有的渴望。
他太過瘋狂,太過貪婪,以至於她累得昏睡過去,他還樂此不疲地在她身上親吻,烙下一個又一個專屬於他一個人的印記。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姜宋之才消停下來,看著她腿間那抹血紅,姜宋之的眼裡閃過一絲驚喜,隨之而來卻是苦澀的痛楚。
清晨是人的大腦最清醒的時候。
所以,姜宋之清楚地想起昨天季錦瑟對自己的抗拒,他也清楚地記得一晚上的瘋狂都是在他的強迫之下造成的,甚至他明知道她被人下了藥,卻趁人之危。她是討厭他的,她那次在教學樓的天臺上說過的話就像是一根刺,紮在他心頭,平時不痛不癢,痛起來時卻是致命傷害。
“難道你喜歡我嗎?但我告訴你,就算程景初背叛了我,我也不會看上你!從第一次見到你,你就讓我覺得討厭!你的所作所為讓我覺得惡心至極!”
天之驕子如他,什麼都不怕,卻唯獨怕她那嫌棄的眼神。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想他姜宋之天不怕地不怕,向來不可一世,何時竟變得如此畏手畏腳了?
姜宋之垂眸,看了看懷裡睡得安穩的季錦瑟,他忽然害怕她等會醒過來會質問他,他要怎麼回答?說他情不自禁?說他趁人之危?還是說他強迫她?
不管哪一種答案,都會讓她無比討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