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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總笑得不懷好意：“他使那種下藥的小伎倆，哪個女孩他動不了？”
兩人正有說有笑的，倒是沒注意到姜宋之那張臉已經陰沉得有些冷厲了。
姜宋之將指尖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裡，然後將面前的牌一推，說道：“時候不早了，今天就到這。”
說完，他拿起外套就走了出去。
今天難得手氣好，李總還沒玩盡興，可姜宋之都說散，他也不好說什麼。
許瑞東跟著出來，追到門口的時候，姜宋之已經走了。
上了車，馮謙就開口問道：“老闆，是送您回家嗎？”
見姜宋之沒有回應，馮謙抬眼，從後視鏡裡看向後座的姜宋之，只見他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十一點的城市還是那麼繁華和熱鬧，街上的霓虹燈閃爍，光怪陸離的景象，斑斕的光線透過車窗明明暗暗地落在姜宋之的臉上，映照著那張俊美的五官越發深邃。
車廂裡安靜地出奇，只有引擎的轟鳴聲細細地響著，還有街上的吵鬧聲。
馮謙在馬路岔口，把車拐向了別墅的方向，剛轉彎，就聽到姜宋之的聲音響起。
“去永樂門。”
馮謙略微詫異地抬眼又看了姜宋之一次，隨後，將車子調轉方向開往郊區的永樂門。
哪裡都少不了酒水助興。
包廂裡一群人拼酒拼得起勁，幾個投資人被幾個女孩輪番灌酒，喝得醉醺醺的，卻是心甘情願。點歌臺永遠不缺歌曲輪播，時刻都有人拿著麥克風唱歌，吵吵鬧鬧的氛圍下讓人忘卻了時間，竟不知道外面已是深夜。
或許是包廂裡人太多，太吵鬧了，加上之前喝了幾杯酒，季錦瑟整個人有些不舒服，嘈雜的氛圍讓她覺得發悶，房間裡的空氣變得稀薄，她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一股難以言喻的悶熱感從體內散發出來，她解開外套的紐扣，可這絲毫沒有緩解她的燥熱。她一口接一口地喝著冰水，刺骨的寒冷從喉嚨一往而下，讓她舒服得忍不住喟嘆。
可舒適感只持續了一會兒，身體的內髒彷彿被火燒著了一般，源源不斷的熱蔓延至她全身，燒得她神志有些模糊，她極度渴望泡在冰水裡，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救贖此刻的她。
她的意識如同風中燭光搖搖晃晃，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她手臂上游走，那是一種並不舒服的感覺，可她卻本能地不想推開。
直到那個東西伸進她衣服裡，她的身體幾乎是被喚醒了什麼記憶，一下子變得敏感而警惕，沖擊著她腦袋裡的神經，使得她那雙迷濛的雙眼有了片刻的清明。
包廂昏暗，她所處的位置又是暗角，大家都忙著玩樂，沒人注意到她。只有她看見秦明那張油膩的臉近在咫尺，她垂下眼，看到他的胳膊不知何時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幾乎是條件反射，她用力推開他，怒目瞪他：“你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