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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季錦瑟抬頭看著高闊的藍天,耀眼的陽光刺得她有些睜不開眼,她緩緩抬起手臂,朝著太陽的方向伸過去,錯位的視線裡,手指漸漸與太陽重疊,就彷彿已經觸控到它一樣。
她記得她母親曾對她說過,只要伸出手,就能觸碰到太陽的溫暖。
季錦瑟正看著天空出神,餘光掃到有一抹黑影朝自己疾馳而來,她轉頭看過去,一輛白色的車子朝她開了過來,她愣了一秒,隨即快速向後退。
但車速太快,她反應再及時,也避免不了身子被蹭到,腳一崴,整個人向後倒,後腦勺撞到大理石的花壇邊沿,一陣劇痛讓她頭暈目眩。
她的眼前出現短暫性的黑暗,腦海裡閃過一些雜亂無章的片段,她想細細追尋,卻又成了一片空白。而等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倒在了路邊,包包裡的東西都摔了出來,散落一地。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後腦勺,指間沾染了粘稠的液體,一股血腥味充斥在鼻尖。
她抬起頭,那輛撞倒她的白色車子已經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雖然她沒看清楚車牌號,但她看到了駕駛座上的人。
這個地方是學校的側門,又正值中午,鮮少有人會經過這裡,她連張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後腦勺的疼痛一下又一下地刺激著她的神經,她想站起來,可她微微動了下,腿就疼得不行。腳踝已經腫了,小腿因為被撞到,已經鮮血淋漓。
劇烈的疼痛讓她意識都變得模糊渙散,她緊咬嘴唇,忍著痛,緩緩地移動身子,撿起地上的手機,她點開螢幕,好在螢幕雖然摔碎了,但還能使用,然後她撥了急救電話。
溫韶齊在辦公室等了季錦瑟一整天也沒等到她人,再接到季錦瑟的電話時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了。
季錦瑟在電話裡跟溫韶齊解釋了自己爽約的原因,溫韶齊才沒有生她的氣,掛電話前,溫韶齊特別強調他下了班過去看她,讓她在醫院好好待著。
母親去世後,季錦瑟就和季簡墨相依為命,現在季簡墨馬上要高考了,她自然不會將住院的訊息告訴他,所以從她住院後,除了霍水,沒有人來探望過她。
她的病房是雙人間,看著旁邊床位上的病友經常有人來探望,熱絡聊天的模樣,她很是羨慕。
或許是從小就缺失溫暖,所以現在溫韶齊說要來看她,她心裡暖暖的,甚至有些感動。
季錦瑟在病床上躺了一天,溫韶齊沒來,季山河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