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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姜宋之說什麼她就聽成什麼,她還真當他是關心她,現在才恍然大悟,他是特地來她家樓下堵她的,找她興師問罪的。
“你終於想起來了啊。”姜宋之站在路燈下,氣定神閑地雙手抱胸,那雙茶色的眸子定定看著她,嘴角噙了一抹淺淡的笑。
這樣慵懶邪魅的姜宋之,季錦瑟領教過,笑裡藏刀形容他太貼切不過了。
他笑容愈甚,恰恰證明他怒氣正旺。
季錦瑟捏緊手袋,不敢再去看姜宋之的臉,站起身子,拔腿就跑。
可惜她腳上穿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沒跑幾步就被姜宋之抓到了,他直接將她甩到一旁的樹幹上。
雖然外面穿了一件外套,可背部撞到冷硬的樹幹還是疼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姜宋之緊緊地扣住她的下巴,笑意蕩然無存,整張臉死氣沉沉的。他低著頭,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季錦瑟清楚地看到他那雙眸子裡燃著滔滔怒火,彷彿要將她焚燒殆盡。
“季錦瑟,你挺有本事啊,連我的鴿子你也敢放?”
姜宋之的手勁很大,她的下巴彷彿要被他捏碎,她吃痛地蹙起眉頭。
他眸光冷厲地在她那張臉上來回的掃,字句從牙縫裡蹦出來,帶著一股子狠勁:“今天下午我是不是還特地打電話提醒過你?恩?”
他最後那一個尾音讓季錦瑟的身子抖了下。
季錦瑟冷得直哆嗦,顫顫巍巍地開口:“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姜宋之勾唇輕笑,那雙狹長的眼睛冷冽如霜,周身散發出一股森冷陰寒的氣息,比這深冬的夜晚更冷,“季錦瑟,今晚我要是不過來,你是不是永遠都記不起這事了?”
見季錦瑟沉默不語,精緻的小臉蒼白如紙,那雙明亮的大眼更是難掩對他的恐懼,他似乎很滿意這樣的她。
倏時冷硬的眉眼舒展開來,他那隻手鬆了松力道,冰涼的指腹細細地摩擦她的下巴,清冽的嗓子壓得有些低,落在她耳邊帶著溫熱的氣息,“那你倒是說說,你今晚去哪了?如果理由充分,我就原諒你,怎麼樣?”
季錦瑟咬著嘴唇,什麼話都不說。姜宋之也不逼她,就靜靜地盯著她看,彷彿在品鑒藝術品一般,格外地有耐心。
長久的沉默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扭曲,彷彿被隔離在一個真空環境裡,車道上的喇叭聲都一瞬間消失了,她只聽得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漸漸地,她感覺快要窒息,忍不住張開嘴巴,極力地呼吸。
“不說?”時間好像靜止了很久,以至於姜宋之再開口的時候,季錦瑟覺得恍若隔世。
姜宋之湊到她耳邊,聲音低低的:“我有的是辦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