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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裡平時只有她和弟弟住,她弟弟常年住校,只有放假的時候回來。所以這個時候出現在她房間的肯定不是她弟弟。
她緊張地屏住呼吸,連鎖骨都顯現了出來。
她悄悄地走到客廳拿起水果刀往房門口走,站在房門口隱約看到一個黑影在動,她害怕地握緊水果刀,大聲喝道:“你是誰!”
說著,她去按房間的開關,還沒等她觸碰到開關,那個黑影就朝她走了過來,嚇得季錦瑟握著水果刀在空中亂揮。
“錦瑟,是我。”
久違的聲音讓她呆住了,如同被卡帶的磁碟,思維停止了運轉。
季錦瑟找到幾根蠟燭在客廳點燃,暖黃的燭光緩緩映照著整個房子,她看著坐在沙發中間的男人,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這張臉無數次出現在她夢裡,可每次都如同泡沫一般,一觸碰就破裂。她唯恐這次也是夢,站在一旁久久不願動一下身子,擔心輕微的聲響也能擾了這場夢。
他依舊那樣俊朗,眉目溫和,鏡片下的眼睛被燭光映襯得越發溫柔謙遜。
“傻丫頭,嚇到你了?”那張溫潤如玉的臉轉頭看她,暖黃的燭光下,他那雙黑色的眸子搖曳著璀璨的笑,他一臉歉意地補充,“剛停電了,我也不知道哪裡有蠟燭,所以去了你房間”
“真的是你嗎?景初哥。”季錦瑟對他的話恍若未聞,顫抖著開口,破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
像是被她傻傻的樣子逗樂了,程景初掩嘴笑得更歡,“真的是我,錦瑟。”
三年了,他離開了三年,她日思夜想了三年。
三年對於人的一輩子並不長,但對季錦瑟來說,卻有一輩子那麼長。
她此刻聽到他郎朗的笑聲,依舊覺得不真實,她握緊手指,指甲陷進掌心肉裡傳來一陣疼痛,她才相信這不是夢。
程景初抬起自己正在流血的手,笑著說道:“三年沒見,力氣倒是大了不少。”
一看到他手上鮮紅的血液,季錦瑟趕緊去拿醫藥箱。
季錦瑟低頭給他小心翼翼處理著傷口,觸碰到他溫暖的手心,她才徹底相信他是真的回來了,頓時,眼底升騰起一片霧氣,她咬著嘴唇,好一會兒才開口:“景初哥,這次回來還走嗎?”
“不走了,這些年在國外混夠了,也該回來接管家族事業了。”
季錦瑟一下子笑出聲,眼淚卻因激動而溢了出來。
程景初摸了摸她的頭,溫柔地笑:“哭什麼?我回來不歡迎嗎?”
“歡迎!熱烈歡迎!”季錦瑟揉了揉鼻頭,有些窘迫,“我這不是高興嘛!”
程景初嘆了口氣:“一點都沒變,還是個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