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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後娘娘的懷疑可能沒錯,不過妲己是不是妖怪,子牙需要親眼看過,才能給兩位大人答複。”姜子牙並沒有將話說的非常絕對,雖然妲己發病的時間與符陣啟動的時間很接近,不過一切還得眼見為實。
“道長說的是,不過王後娘娘交待,如果道長證實妲己真是妖怪,請先不要驚動大王,道長也說過,眼見為實,如果貿然指稱妲己是妖怪,可能會觸怒大王。”想到姜王後信裡交待的事情,比幹委婉的提議道。
姜子牙聽了比幹的話後,沉默的想了想,才點頭道:“亞相說的是,我先確定妲己是不是妖,至於其他的,咱們到時候退出來,再商議。”
有了姜子牙的這句保證,比幹和商丞相放下心來,兩人引姜子牙來到壽仙宮外求見。
進去通報的內侍,很快出來,明顯一臉輕松的樣子,對比幹和商丞相道:“大王請兩位大人,和神醫入殿。”
三人跟著內侍來到壽仙宮的內殿,紂王一夜沒睡,守在妲己的床邊,也不知道是暴怒生過氣的原因,還是一夜沒睡,他的雙眼布滿紅血絲,滿眼的戾氣。
“微臣、草民拜見大王。”
比幹和商丞相併肩站在一起,姜子牙站在比幹左後的位置,跟著兩人一起向紂王行禮。
“都免禮。”紂王讓三人免了禮,目光從比幹和商丞相的身上,挪到姜子牙的身上,問道:“你就是亞父口中的神醫?”
“草民的確通醫術。”姜子牙拱手作了一揖,即沒否認自己是神醫,也沒承認。
“好,那你快來給孤的愛妃瞧瞧,治好了孤重重有賞。”紂王也沒細想姜子牙的話,只確定他是大夫,就迫切的開口道。
“是。”姜子牙應了一聲是,然後上前,請宮女將妲己的手腕托住,他搭上妲己的脈博,做出診脈的樣子,其實在暗中觀察妲己究竟是人還是妖。
過了一會兒,姜子牙松開妲己的手,起身對紂王道:“大王,宮內的太醫應該都替娘娘診過脈,並且他們都沒診出什麼病症來,可娘娘確實昏睡不醒,所以他們一致認為娘娘患了怪病,是嗎?”
“果真是神醫,連太醫們當時的反應都推測了出來,不知道孤的愛妃究竟患了什麼病?”紂王聽了姜子牙的話,臉上隱忍的怒氣消散,又驚又喜的開口道。
“娘娘這不是病,是被符陣制住了,這施法的人,想必是宮中人。”姜子牙解釋道,他這話說的很有學問,即回了答了紂王的問題,但又沒說的很明白,只等著看紂王的反應,他可以見招拆招。
其實就算比幹不叮囑,姜子牙在看了紂王對妲己的態度,也不會傻呼呼的跟紂王硬碰硬。
“符陣?”紂王聽了姜子牙的話,臉色又一變,他盯著姜子牙看了一會兒,才接著問道:“神醫還精通法術?”
“草民天文地理,五行八卦,醫術道術,都有涉獵。”姜子牙垂下眼睛,回了紂王的話。
“大王,妲己娘娘這個情況會不會跟上次突然不適有關?”比幹在一旁,眼見著機會就在眼前,忙上前了一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