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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沐橙音聽了安暖暖的話,非常意外的扭頭看她,無論是曲子,還是水墨舞,她一點力都沒有出,卻分享了水墨舞成功帶來的好處,這令沐橙音感到不安。
“蓮生!”淳老王妃輕輕念出這兩個字,然後垂下眼睛,仔細回味了一下,才抬頭看著安暖暖贊道:“真是好名字,你畫的蓮花都可以以假亂真,就如同你這個人,為蓮而生。”
“來人,準備筆墨,本王妃要親自為這幅蓮圖題詩。”贊完安暖暖,淳王妃的視線再次落在那幅蓮圖上,好興致的吩咐道。
淳老王妃年青的時候,是皇都出了名的才女,她這一生有兩大愛好,一是鐘愛蓮花,二是醉心書法,並且寫得一手好字。
淳老王妃的墨寶,有市無價,千金也難求,此刻她要親自給蓮圖題詩,證明她認可了安暖暖的畫作。
因為安暖暖的出色表演,她和沐橙音也被賜了座,雖然位置很偏,但對於藝妓身份的她們來說,這已經是無上的榮耀。
參加完淳老王妃的壽宴,回到花樂閣的第二天,一個月都沒敢在安暖暖面前露面的麗娘,終於露面了,她看見安暖暖時,神情裡還帶著懼意,顯然上次安暖暖的那個下馬威,把她徹底的給壓制住了。
“麗老闆過來,是不是有人點名想看水墨舞?”
天空下著小雨,安暖暖坐在涼亭裡,半依著涼亭的扶攔,伸出一隻手到涼亭外,接從天而降的雨水,她話問的非常不走心。
“真是什麼也瞞不過蓮生姑娘,鄭國公世子,將軍府的少將軍等幾位世家的公子,幕名而來,想一睹姑娘的水墨舞,只要姑娘願意表演,多少錢他們都願意出。”麗娘賠著笑,瞧著安暖暖的側臉,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告訴他們,我每天都要練畫,沒時間跳舞,況且水墨舞也不是他們想看,我就會跳的,你要搞清楚,我可不是你花樂閣的人。”扭頭看著麗娘,安暖暖似笑非笑的開口道。
麗娘一聽這話,頓時覺得頭疼無比,那些小祖宗們,她一個都得罪不起,正想硬著頭皮再勸勸,她一對上安暖暖那雙帶著諷刺笑意的雙眼,就愣住了。
“我明白姑娘的意思了,這就去打發她們走。”麗娘只是愣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安暖暖的暗示,忙開口道。
之後幾天,各種奇珍異寶成箱成箱的往沐橙音的院子裡抬,只為求安暖暖一幅蓮圖,但這些東西,是怎麼送進來的,就又原樣抬出去。
麗娘看著這麼多珍寶就這樣被推出去,那叫一個肉疼,不過想到安暖暖的手段,她就是再貪,也不敢留下這些東西。
這樣吊了那些世家公子半個月的胃口,安暖暖才拿出一幅蓮圖給麗娘,沒有定價,只告訴麗娘這幅蓮圖價高者得。
當天晚上,花樂閣因為安暖暖的蓮圖,人滿為患,在幾位世家公子互不相讓的爭搶下,安暖暖的這幅蓮圖,愣是炒到了一千兩黃金,最後被鄭國公世子以一千兩黃金搶到手。
當麗娘將金光燦燦的金元寶送過來時,那肉疼捨不得鬆手的表情,令安暖暖的心情變的相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