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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嬤嬤免禮,快請坐。”安暖暖在主位坐下後,微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劉嬤嬤沒有拒絕,在安暖暖下首的椅子坐下,她很懂規矩,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
“劉嬤嬤過來,是不是娘那邊有什麼事吩咐?”等銀霜給劉嬤嬤端了茶,安暖暖才笑盈盈的開口問。
“夫人從府裡的婢女嘴裡知道少主納了一位姨娘,夫人住進府裡也有兩天,還沒見過,所以讓奴婢過來遞一句話,請少夫人什麼時候有空,帶那位姨娘去夫人的院子裡坐坐,也好讓夫人見一見。”
劉嬤嬤接了銀霜遞過來的茶水,沒有喝,轉頭就放在了小方桌上,然後回了安暖暖的話。
“好,我知道了,我會安排的。”安暖暖臉上的笑容不變,甚至語氣都沒變,應了劉嬤嬤的話。
“夫人還等著奴婢回話,奴婢這就告退。”劉嬤嬤得了話,就站起身來道,她雖然說話,還有行為上,都很規矩,但一口茶都沒喝,椅子都沒坐熱,就起身離開,其實已經給了安暖暖難堪。
“銀霜,你送一送劉嬤嬤。”這老女人明裡一套,暗裡一套,安暖暖看在眼裡,卻沒跟她計較,反而給足了劉嬤嬤面子。
十幾分鐘後,銀霜臉色不大好的回來,安暖暖看了她一眼,就笑著問道:“你都打聽到了什麼。”
只是送劉嬤嬤離開,也就幾分鐘的事情,根本用不上十幾分鐘,再看銀霜回來時的臉色太不好看,安暖暖的心裡就有了數。
“是丁雪蘭身邊的柳兒,在夫人面前嚼舌根,說少夫人您罰她家姨娘禁閉,什麼人都不許見,也不許她家姨娘伺候少主。”想到自己打聽到的訊息,銀霜的眉頭皺的更緊,話中帶著一股怒氣。
“來了這麼一個靠山,丁雪蘭當然要好好利用起來,先讓她得意得意吧,叫她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更好,到時候收拾起來就更容易。”相比銀霜的氣憤,安暖暖沒事人一樣安慰了銀霜這麼一句。
晚上安暖暖當著肖戰的面,沒提劉嬤嬤過來的事,一家人相安無事的吃了晚飯。
第二天一早,安暖暖起床後,就吩咐了一個婢女去請丁雪蘭,等丁雪蘭到她院子時,她剛剛把自己收拾好,剛進正屋,就見丁雪蘭對身邊的柳兒喝斥道:“還不跪下向少夫人請罪。”
柳兒聽了丁雪蘭的話,就噗通一聲跪下道:“少夫人恕罪,奴婢不該在夫人跟前亂說話,給少夫人惹來麻煩。”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麻煩,你也別亂認罪了,起來吧!”淡淡的對柳兒吩咐了一句,安暖暖將目光挪到丁雪蘭的身上道:“你名義上是阿戰的姨娘,按照規矩是該拜見孃的,現在就隨我過去吧!”
安暖暖只給了這麼一句解釋,就帶著銀霜,先一步離開正屋。
丁雪蘭甚至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帶著柳兒匆匆的跟上。
來到肖夫人住的院子,兩人被劉嬤嬤引到正屋,安暖暖屈膝向肖夫人行禮道:“兒媳給娘請安。”
“快免禮,坐吧!”肖夫人此刻對安暖暖的態度,不像前兩天那樣親熱,她的性情直,有什麼都表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