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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說要我教你?”唐少風詫異的指著自己,有些不大相信的確認道。
“我忘了,你的事情多,每天都很忙,那你隨便安排個人教我吧!”安暖暖這會兒有種想咬掉自己舌頭的沖動,她只是想有個自由進出軍營的藉口,撩他做什麼。
“我有空,況且軍中上下,也沒有人的槍法比我更好,咱們就說定了,明天起,我教你槍法。”唐少風可不管那麼多,喜滋滋的直接拍板做了決定。
“好。”安暖暖心裡雖然非常不情願,不過臉上沒有露出任何不情願的情緒。
回到唐家,唐少雲果真已經醒了,安暖暖並沒有跟他提自己險些被人一槍崩了的事。
第二天午後,趁著唐少雲休息的空閑,安暖暖坐上唐少風派來接她的車子,去了軍營。
因為是到軍營學槍法,安暖暖刻意換了騎裝,顏色也是比較不搶眼的黑色,可就算這樣,落在唐少風的眼裡,就有一種很難得的英氣美。
“練槍法前,能不能帶我四處看看,熟悉一下環境。”已經到這一步了,安暖暖覺得有些滋源就得充分利用起來。
“當然可以。”唐少風爽快的答應道。
楊義跟在兩人的身後,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看著前面有說有笑的少帥,他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楊義跟在唐少風身邊也有好幾年,這是他第一次見唐少風的情緒,因為一個女人而變化,在楊義看來,這樣的變化,可不是什麼好事。
安暖暖在軍營呆了一個小時,其中四十分鐘,用來熟悉環境,另二十分鐘用來認識槍,正準備學習射擊,唐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是唐少雲醒了,催她回唐家。
唐少風沒辦法,只好安排人送安暖暖回唐家。
其實唐少雲現在的身體狀況,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她只不過是用這個當藉口,盡量減少與唐少風單獨相處的時間。
不過這種藉口也不能總用,安暖暖用了兩次後,就沒敢再用。
這天在射擊場練了半個小時,安暖暖就放下手中的槍,很沒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頭也是無精打彩的垂下。
“早上時,你的精神就不大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唐少風拿著軍用的水壺,來到安暖暖的身邊坐下,將手中的水壺遞給她的同時,關心的問道。
安暖暖接過水壺,擰開蓋喊了幾口水後,一邊將蓋重新擰上,一邊神情凝重的低聲道:“昨晚一晚上都沒睡,少雲昨晚發燒了。”
唐少風得知唐少雲發燒的訊息後,沒有像以往那樣緊張擔心,他垂下眼睛什麼也沒說,但是心裡卻第一次起了邪惡的念頭,他迫切的希望唐少雲盡快的死去,這樣他和她之間就再也沒有阻礙了。
不過唐少風的這種念頭才剛起,就被他理智的打消了,他甚至還為自己生出這種邪惡的念頭心裡自責愧疚。
“有沒有地方借我眯一會兒,實在太困了。”安暖暖見唐少風沉默著不說話,只好主動找話題,並沒有發現唐少風心裡一黑一白分裂出來的兩種人格正在做著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