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強取豪奪百姓的東西了?
月兒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因為她知道,少爺是個好人。
少爺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洛兄……你……”
“你閉嘴!配合著點,一會兒分你五兩!”
“啊?”
那書生見到洛霄竟然打算把十兩銀子據為己有,不由得爭取道:“這位公子,這銀子真是在下的。”
洛霄看了看銀子,又看了看書生:“你說這是你的?”
“當然了。”
“那你叫它,它答應你嗎?”
“這……”那書生頓時傻眼了:“銀子是個死物,它怎麼能答應呢。”
“它既然不答應,那就是我的!”洛霄絲毫不買賬。
書生據理力爭道:“這銀錠的下面寫著‘永豐’二字呢,在下都能回答出細節來,那漢子卻是不知道銀子下面寫的什麼字,這還不足夠證明這銀子是在下的嗎?”
張山堂堂七尺漢子都快哭出來了:“你這是欺負俺不識字!”
讓不識字的人,說出來銀子下面刻的什麼字,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洛霄點了點頭,看向書生,顯然很是不滿:“你憑什麼在我的銀子上刻你的字呢?”
人怎麼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年澤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
“這字不是在下刻的。”書生辯解道:“這是宣宗時期的年號,這銀子是宣宗在位時候所鑄的。”
宣宗便是當今女帝的父親,年號永豐。
“哦……那我現在也知道這銀子底下刻著年號,那就是我的!”洛霄拉著年澤的手臂:“那這麼看來,這案子算是破了,年兄,我們走。”
隨後洛霄看了看兩名衙役道:“你倆聽著,衙門重地,閒雜人等不得擅闖,乾的好了,賞你們人一兩銀子。”
語畢,洛霄就拉著年澤往衙門裡走。
只留下了一臉傻眼的書生和張山。
年澤被洛霄拉著胳膊,卻攥緊了拳頭:“洛兄!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這……這與巧取豪奪何異?年某羞於與你為伍!喝!”
說著,年澤便是一揮胳膊,要掙脫洛霄的手。
沒掙開……
這人勁兒咋這麼大?
好在年澤不服輸,再一揮手。
“喝!”
又沒掙開。
就這樣,年澤不情不願的被洛霄強拉著走進了縣衙大門。
書生還想說什麼,卻是迎來了兩名衙役的水火棍招呼:“沒聽到我們縣衙師爺的公子說了,衙門重地不得擅闖嗎?想死啊?”
書生連忙退開,再不敢相近。
張山卻是急了眼:“枉費俺昨日還為洛老爺把糧食送了回來!那是俺的銀子!”
兩名衙役卻是將水火棍對準了張山:“走不走!不走休怪大爺的棍棒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