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沒說什麼,只是對朱正茂說他身邊有神武軍的探子,如果他現在離開三道峽,對方肯定會情敵大意,到時候我就有機會退兵了。
他信以為真,實則這句話讓他有了一個逃跑的正當理由而已。
等到朱正茂走了之後,這個地方我就是唯一的老大了。
為此,我又佈置了一支奇兵,派遣了一支三十人的小隊,帶著十桶胖子蒸餾過一次的石油,沿著明河到達谷地的中間地帶,因為那個地帶是神武軍最有可能佈置投石機的地方,然後把大個兒也弄過去了。
給大個兒交代他是想不明白的,只要有我在,他就不會動腦子,沒辦法,我搞了一個錦囊妙計給葉非歡,讓他同行。
神武軍已經開始發動攻擊了,第一波投石機轟炸了一番,只是打在了三道峽的山壁上,而無法對山頂的我們造成任何的傷害。
朱廣義似乎有些暴怒,他派遣了一支五千人的部隊朝著我們這邊轟殺過來。
我也不馬虎,肉搏嘛,誰不會呀,讓易明河帶隊前去阻擊敵人。
易明河現在悲劇了,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堪憂,又不敢違抗,只能讓我差遣。
朱正茂還算有眼色,他走的時候帶走了刀無忌還有天刀域的一些高手,玄奇山等人都留給了我。
看著易明河帶著人馬沖殺過去,玄奇山面色驚變,他倉皇跪在我的腳跟前。
“虞帥,卑職也是肩負使命,故此之前的事不是卑職的本心。”玄奇山所說的事情就是他背叛我還特麼擺了我一道的事情。
我擺擺手,示意此事已經過去了,不用再提。
五千多人的大型戰役廝殺了起來,我站在峰頂看不見具體的現場,但是喊叫聲充斥這個山谷,那種轟烈的場面似乎已經浮現在了我的眼前一樣。
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樣子,天色暗了下去,雙方都鳴金收兵。
易明河面色蒼白,渾身是血,來到我的身邊,他跪地鏗鏘有力的說道:“虞帥,卑職幸不辱命,阻敵於陣前。”
這也叫阻敵呀,我也是無語了,對身邊的書記官王寬說道:“記功一次。”
王寬也不含糊,開始記錄起來。
易明河有些愕然,他再次說道:“虞帥,卑職可以不要這個功勞,但求能和虞帥和解。”
“和解,談不上,目前我的眼裡是整個三羊府,甚至神武域,區區個人過節不在話下,易將軍你且去好生休息,也許後面,我還需要你上陣殺敵。”我客氣的說道。
媽的,這次你能不死,也算是萬幸了,草。
易明河神色不明,不過他還是聽話的下去了。
玄奇山尷尬了,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呆立在我的身邊。
我悠然說道:“玄奇山,你原本是一個聰明人,現在卻如此糊塗,我也是真的大看了你。”
玄奇山不解其中意思,當即單膝跪地,懇切說道:“跪求虞帥解惑。”
“二王子成為王儲的事已經板上釘釘了,有我虞風相助,誰也拿不走他王儲的位子,所以,我等都是從龍之臣,而這三道峽和牛犢山樑之間的戰場是殿下的痛,誰在這個戰場建功多,以後的好處,嘖嘖。”好話說一半,餘者自己悟,我言盡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