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進入天刀域之後,我讓易明河帶隊,讓他們在大道行進,吸引天刀域眾多火力,而我則是帶著玄奇山和葉鯤幾個得力幹將直接朝魔刀門方向進發。
分兵行進其實是兵家大忌,不過這次對付的是武林人士,所以,我才敢這麼做。
從王刀門路過的時候,我想起了一個人,孫福安,這個家夥當初逃走了,此人奸詐無比,必須要除掉。
我不害怕武功高的人,就怕小人。
羽中未央當初幾乎沒有什麼武功,我也沒有把她放在眼裡,想著在天脈的恩怨已經了結了,讓他在徐懷民的府上安穩的度過一生已經是不錯的待遇了,誰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分。
到現在為止,我依舊很忌憚羽中未央,她短短時間就修煉了一身不錯的功夫,最主要的是她有腦子而且認識汪嵐這些人。
我搖了搖頭,清除了那些消極的因素。
在趕往魔刀門的途中,我不斷的發現探子的蹤影,心裡更加篤定和安穩了,就目前而言,天刀域幾乎被我完全掌控了一般。
當天晚上的時候,我們靠近了魔刀門,在對面的一處峽谷落腳。
藉著月光遠遠看過去,魔刀門所在的磨刀山看起來還真的像是一塊磨刀石一樣,長長一條,也沒有什麼險峰或者溝壑之類的。
這樣的山體比較奇怪了,按理說山峰的形成都是大陸板塊的擠壓或者斷裂形成的,這長方體的山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玄奇山看著磨刀山,他有些擔心的說道:“虞指揮使,咱們是不是等人齊了在上手,這魔刀門不必往日,聽說換了一個門主,號稱金剛無敵,非常大恐怖,尤其是對方領悟了金剛梵音,這種合氣境的高手最難對付了。”
這些傳聞我也知道,不過此去魔刀門是必須的,誰也無法改變我的主意,而玄奇山,葉鯤等人則是炮灰,能活下來是造化,死了也就死了。
在我的眼中,他倆的性命還沒有我的一個探子來的貴重。
休整了一下,淩晨時分,我們慢慢摸到了磨刀山附近。
磨刀山地形特殊,能藏人的地方很少,我們藏身的地方比較偏僻,視野非常的窄。
就目前看到的情況不禁讓我有些佩服這些武林人士,他們當真是風餐露宿,時刻修煉。
前面那片空地上,到處都是火堆,三三兩兩的武林人士盤坐起來,或者睡覺或者修煉內功,地面到處都是瓜果的皮屑,一片狼藉。
最讓我稱奇的則是那些粗獷的大漢身邊就是貌美如花的女俠,卻絲毫不動心,在這些人的眼中,武功比生命還要重要,更何況幾個紅粉骷髏。
看了一陣子,沒有多少收獲,只是讓我更真切的瞭解到武林人士的生活習慣。
我回頭低聲對玄奇山和葉鯤說道:“你二人誰會易容術,我需要到魔刀門的內部去查探一番。”
說到這個玄奇山眼睛閃爍了一下,他磕磕絆絆的說道:“虞指揮使,卑職會幾手易容的功夫,不過這藥水極為稀少,只能夠一個人的。”
我明白他心中的小算盤,這是害怕跟我一起上磨刀山。
“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