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說的很明白,酒給你,老子不看,就算姓陸的真追擊左使者喝酒的事兒,我完全也有底氣說我沒看見,這麼說也就是為了讓姓左的喝的安心點,不用擔心我會告密、
可沒成想我這麼一說,左使者竟然還皺眉瞪了我一眼?
我當下就明白了,這倆人估計還沒到言聽計從的上下級的那一步,簡單點來說,左使者不怕姓陸的怪罪,可卻又有些怯喝酒,那就只剩下了一個可能性……
他喝酒,但現在不能喝,因為他怕誤了事情!
“神跡的晚上很冷,生病了會耽誤事,早點睡吧……”左使者又變成了那副死人臉,只不過這次他說的話卻讓我目瞪口呆。
直到他走出去很遠之後,我才猛地從他的關心中驚醒過來,差點就t尿了褲子!
“這家夥該不會是個gay吧?”特瑞捏著下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納悶兒地說:“可他也不應該看上你啊?”
“去你二大爺的!”
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皺著眉訓斥道:“滾犢子,趕緊睡覺去,要不然你來守夜,老子去睡!”
特瑞一個後跳,嘀咕道:“蠢貨,我才不會跟你一般計較。”
說完著話,這孫子就鳥悄兒的找了個地方躺了下去,壓根兒就沒打算跟我爭奪守夜的重任。
等他一閉眼,我這才緩緩低下了頭,偷偷地看了眼手心中那張捲成一細條的紙條,額頭上莫名的就冒了一層的冷汗。
左使者給我字條留言,他該不會是想要主動幫我逃出去吧?
可他為什麼這麼做?難不成他還真的是個……
我一個激靈哆嗦了一下,咬著牙抽了自己兩巴掌,等一冷靜,我立馬就拆開字條看了起來。
“明晚二更天,神跡山脈東南巔,蒼穹之下,南山以偏,獨狼饑肚走夜路,莫回頭,狼爪搭肩……”
讀完這一段話,我腦袋裡全都是大大的問號。
這是詩詞?
不像。
是情歌?
也不是。
那這是個什麼玩意呢?左使者大半夜的過來,就為了展示一下他小學畢業的文筆水平,然後讓我看不懂難堪?
先別說我會不會難堪,就這玩意全天下又有幾個人能看懂呢?
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做這麼幼稚的事情,與其這麼逗我玩,我覺得他直接殺了我會感到更有趣兒。
盯著字條看了十幾秒鐘,等南邊密林中傳來幾聲寒鴉的嘶叫聲,我便把字條隨手扔進了火堆。
東西都記在了腦子裡,可這其中的深意我還需要多琢磨一下。
畢竟這是左使者給我的,他能跟我玩這一套只有三個原因。
一個是閑的蛋疼沒事兒做,單純的逗我玩玩。
另一個就是他是被陸鼎君指派來的,所謂的欲擒故縱計中計,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而最後一個,則就是左使者陽奉陰違,有事兒不想讓陸鼎君知道,而且他還想要得到我的幫忙。
如果真是第三個原因,那我想明天晚上應該就會有很多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