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身手一把抓住明昊天的手臂。
明昊天身手一把推開她,咬牙怒道:“放手,我最討厭愚蠢的女人了。”
天香公主給她推倒在地,兩條淚水自面上流了下來,嗚咽道:“不是的,不是的,你一定是騙我,你親過我的,你說你喜歡我啊,你怎麼可以騙我啊。”
淚眼朦朧中,明昊天轉過身去,看都不看她一眼,衣襟飄飄,躍上牆頭,他手中拿著一封信,背向她立在牆頭上,頭也不回的冷聲道:“你回去,把這個交給朱佑樘,告訴他,想要見到她最愛的女子,便按照信上所寫的去辦,否則,他一輩子都別想見到她了。”
他身手輕輕一揮,手中的信向天香公主緩緩飄落。
天香公主瞧著落在自己身上的信封,心中又痛又悔,終於,伏倒在地,嗚嗚而哭。
朱佑樘處理完朝中事情,回到錦華宮,卻不見林菲箬身影。
他向錦華宮的小宮女一打聽,小宮女道:“一天沒見到姑娘,不知道她上哪裡去了。”
朱佑樘微微皺眉,讓宮女們在皇宮去尋,尋遍皇宮,仍不見她蹤影,心想,難道她又一個人回去了,這麼久不回來,可別遇到什麼危險才好,終於,放不下心來,怕她出事,忙派了人出去,四處尋找。
然而,半天下來,他派出的人連吏明聰的住所,王守仁的府詆都去過了,仍然沒有任何訊息。
吏明聰聽說林菲箬失蹤了,匆匆忙忙來到皇宮中,向朱佑樘道:“皇上,老大好好的,怎麼會失蹤了,要是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叫我們這大幫兄弟可怎麼辦了。”
朱佑樘正自心煩,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吏明聰,你給我安靜一下好不好。”
終於,朱佑樘再也沉不住氣了,叫來王守仁,讓他帶侍衛到城中搜尋,如果還尋她不到,便出兵到城外去尋。
正自著急,便在這時,忽見天香公主一路嗚嚥著回來,一見朱佑樘,禁不住一把抱住他,大聲痛哭,道:“皇帝哥哥,你快去救菲箬姐姐啊,她……她出事了。”
“什麼。”朱佑樘面上驚得一片蒼白,身手輕輕推開伏在他懷中痛哭的天香,驚道,“菲箬她出什麼事了?”朱佑樘驚道,“菲箬她出什麼事了?”
天香公主伸抹著面上的淚水,道:“皇弟哥哥,是我不好,我輕易相信昊天要和你和解了,讓他去和菲箬姐姐解釋,豈然,他……他竟然一直在騙我,把菲箬姐姐抓走了,嗚,這怎麼辦了。”
“什麼?”朱佑樘身子一震,只驚得面無人色,身手抓住天香的雙臂,手指幾乎抓進她肉裡,道,“昊天把菲箬抓走了,他……他想做什麼,菲箬現在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皇帝哥哥,我錯了,我不是顧意的。”天香公主給他嚇得面無人色,痛苦的搖頭,身手在懷中拿出信來,抽泣道,“這個是昊天給你的,他說……他說,如果你不按照信上的去辦,便再也別想見到菲箬姐姐了。”
“他要我做什麼,只要不傷害菲箬,什麼都好說。”
朱佑樘放開天香公主,身手一把拿過天香公主手中信封,揮手抖開,仔細信上的內容。
忽然,他眉心一跳,瘦削的面上一片蒼白,幾條汗水自面上緩緩流下來。
王守仁見他神情,似乎事情不妙,走上前去,道:“皇上,信上到底說什麼了?”
朱佑樘無力的坐倒在身後的椅中,一時,竟無力說話。王守仁身手拿過他手中的信來,看了一眼,不禁面色大變。
吏明聰見二人神情,不禁心中一陣不安,怒道:“信上到底說什麼了,老大現在怎麼樣了,王大人,信上倒低說什麼了,你說啊。”
王守仁無麵人色,向看了他一眼,道:“信上說,如果皇上不把傳國玉璽做為交出去,皇上便永遠不能見到林姑娘了。”
吏明聰一聲驚呼,道:“什麼,傳國玉璽,什麼東西,他們若要,給他們好了,只要放了老大便好了,給他們好了,什麼東西能和老大相比啊。”
“不行。”吏明聰話音不落,王守仁一聲厲喝,大怒道,“這怎麼可以,傳國玉璽,是大明君權的像徵,誰得到玉璽,便得到了大明的江山,怎麼可以讓傳國玉璽落到亂黨的手中,真是胡鬧。”
吏明聰身手一把抓住王守仁的衣襟,大怒道:“王守仁,你這個混蛋,傳國玉璽不能落到亂黨手中,老大便可以落在亂黨手中了。”
王守仁紅著面,爭道:“我不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能把傳國玉璽交給亂黨,但是,一定要想其他法子救林姑娘出來。”
吏明聰呸了一聲,道:“你,等你想到法子,老大還不知怎麼樣了呢。”
一時,兩人相爭不下,面紅耳赤起來。
朱佑樘心煩意亂,向二人看了一眼,身手在案上重重一拍,怒道:“好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二人還有心思吵架,何不想想救菲箬出來。”
王守仁一愣,從來沒見過朱佑樘發過這樣大的火,囁嚅道:“皇上,你有什麼看法。”
朱佑樘深深吸了一口氣,面色痛苦,道:“我知道,不能讓傳國玉璽落到亂黨手,但是,吏明聰說得不錯,我又如何忍心讓她落在亂黨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