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桃夭,豔如桃夭。
她本就是一朵桃花,註定累累情債。
似乎在她眼裡,適者生存,她就是一個倖存者。
閑闌,你心中的執唸到底是什麼.
“在想什麼?”
纖雲愣了愣,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閑闌繼續書著那幾行墨字,“那個罐子你擦了不下十遍了。”
纖雲尷尬地笑了笑,停下手裡的動作,“嗯.記憶恢複了想的事情就多了。”
纖雲回過頭看著閑闌,急急忙忙的跑過去,“閑闌,你的頭發.沾著墨汁了。”
閑闌停下了手中的筆,纖雲站在閑闌身側,細細地理著閑闌的頭發,卻發現發梢上的墨汁漸漸消失了。
最近幾天在照顧著阿茸和檢查冰封的桃夭,便沒來幫閑闌理發,閑闌的頭發總是鬆鬆散散,理與不理其實都一樣,但她就是很喜歡幫他理頭發的感覺。
閑闌微微側了頭,纖雲順道看了眼閑闌寫的字,只是,什麼都沒有。
“閑闌,這種墨汁.”
“這種墨汁只會存在片刻便消失了。”
“哦.”
“最近桃夭和薇茸怎麼樣?”
“四十天過去,阿茸應該快恢複了。桃夭也沒什麼大礙,冰床上躺著還是沒醒。”
閑闌點了點頭。
纖雲抿抿嘴,繼續用手指幫閑闌梳頭,“嗯.閑闌,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
“說吧。”
纖雲吞了吞口水,“對於顏桃夭你怎麼看?”
閑闌愣了愣,繼續執筆。
“挺有趣的。”
纖雲挑挑眉,“然後呢?”
“沒了。”
纖雲驚訝地張了張嘴,閑闌居然在敷衍她,“閑闌,我知道你多少是在乎桃夭的,那讓她改邪歸正的艱巨任務就到你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