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希瞬間瞪大眼睛,半晌,豎起拇指,真情實感道:“牛逼。”
“也不是,我……男朋友幹的,他氣不過。”
“……”鄧希嘖了聲,“不過就這操作,也不至於讓他冒這個險吧,我看他也沒毀容啊。”
“可除了這個,我也沒和他再有過交集,還能因為什麼呢。”
“我本來以為他是有什麼重要把柄落在你手上了,會毀了他的那種”鄧希說。
陳澄想了會兒:“關於楊子暉的事,都是申遠和你告訴我的啊。”
“你自己想想吧,我估計是有什麼線索或者什麼東西落你手上了,法治社會,能幹出這檔子事不會僅僅因為捱了頓揍。”
陳澄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想明白。
直到第二天節目錄制正式結束,大家跟著整個節目組工作人員吃了頓飯,其樂融融地烘托出大家庭的溫馨。
到時候再經過一番剪輯,配上催淚音樂,必定會讓大家感慨他們關繫有多好。
不過五人的性格的確都挺好,陳澄相處地也愉快。
晚上,鄧希到最後離開也秉持她一慣的氣性,到離開也很酷地一人走了。
陳澄和趙塗塗同一航班回去。
“你這腿沒事吧?”趙塗塗問。
陳澄穿了條闊腿褲,走路一瘸一拐:“沒事兒。”
臨上飛機前她給駱佑潛又打了通電話。
這次結束拍攝耽擱了一個多小時,趕在他比賽開始前到達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他沒接電話。
陳澄皺了下眉,看著手機螢幕發呆。
這是駱佑潛第一次沒接她電話,她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男朋友不接電話啊。”趙塗塗坐在她旁邊,“在打一個過去唄,奪命連環ca,嚇死他。”
陳澄笑了下,剛想再打過去,廣播通知登機。
“算了,走吧。”
四個小時的飛行,手機關機,趙塗塗直接睡了四小時,陳澄卻不知怎麼也睡不著。
心頭像梗了塊棉花,那一點點的不放心在四個小時的漫長等待中被無限放大。
陳澄幾乎一下飛機就開機再次給駱佑潛打電話。
還是沒接。
這時已是夜裡九點,陳澄安慰自己可能正在比賽中,跟趙塗塗道別後就拎著行李跑出機場,在門口攔了輛計程車就往比賽場地趕。
寒風順著車窗往裡鑽,在冬末的深夜裡格外清冷,刺激面板,脈絡更為明顯。
她想再打電話過去,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神經過敏,猶豫間手機震動起來。
是個陌生電話。
陳澄飛快地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