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雲墨在靜等。
一個時辰已夠雲墨查清所有。
兩人走到廊下,雲墨低聲道:“查出來了,是蘭徹後院的女人。”
寧王已被廢,自然要直呼其名。
“那人與蘭徹府上一名小妾是舊相識,都是江南人,自小定了婚約的,但那人被蘭徹強擄進了王府,婚約也就作廢了。”
寧王已廢,但他的親王一脈還保留,後院的那些女子,若要離去便可離去,若不願,自有親王的供奉養著她們。“屬下派人畫了畫像去問,才知那人偷偷買過一根褚大師的簪子,褚大師的簪子只有一件,就在那小妾房裡。”
“屬下派人去抓時,她正準備自盡。”
蘭玖冷笑:“被人強擄進了王府,還生了愛意?蘭徹在泉下有知怕也是高興的,這樣一個畜生似的人,還有人心心念念為他報仇。”
雲墨垂首。
想死,沒那麼容易!
“小妾送軍。”
一個小妾送到軍營做什麼?自然是當軍女幹了,雲墨也認為她是該得的,還得派人打點訊息,不能玩死了,要好好的活著,若死了,棄不順了她的意,好讓她在地下和蘭徹雙宿雙飛?
蘭玖又道:“寧王妃治下不嚴,寧王府革除親王尊位,全數貶為庶人。”
雲墨:“是。”
…………
貪狼國王都名為金城,金城全面戒嚴,隨處可見持刀侍衛,路上的行人,便有一點異樣,就會被人持刀逼問。有一隊侍衛進了一間醫館,醫館的主人很快迎了上來,也是一名貪狼漢子,雖是醫者,不似軍漢莽撞,也比常人生的要壯幾分。
“近日可有異樣人?”
士兵甕聲甕氣問道。
醫著:“沒有呢。”
那士兵聽罷也不知信或不信,徑直往醫館的後院而去,醫者也不攔,由著他們一個個開啟廂房進去檢查裡面的病人,在開啟左邊第三間病號時,醫者的眸色動了動,但還是鎮定。
裡面居然躺著一名女子。
瞧著十五六歲的模樣,彎彎的眉眼,精緻的粉紅小嘴,膚色白皙到了讓人一見難忘的地步,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這不是我國人!”
醫者忙笑道:“確實,這是大周人,是我哥哥送來的,我哥哥在金軍營任副將,這是他上次打仗時從那邊邊城搶過來的。”
大周的女人好呀,又白又軟,那面板嫩的,掐上一把都能出水。又看了一眼那氣若遊絲的女人,嘆息道:“只是這姑娘看著軟,性子倒烈,幾日未曾進食了。”這女人瞧著是好看,但這氣息太弱了,似乎打個噴嚏都能把她給嚇死了。
士兵們嘿嘿一笑,“無事,再餓幾天就好了。”
醫者恭敬把士兵們給送了出去,剛回病號,一個枕頭就直直的飛了過來,剛才還氣若遊絲的女人已經坐在了床上,青絲鋪了一被,美眸滿是戾色,醫者利索接過飛來的枕頭,嘿嘿笑了兩聲,竟和剛才完全不同的聲調。
“紀小爺,可真別說,你這女子的扮相,都快比得上蘇姑娘了。”
雲厄見過最漂亮的女子就是蘇宓了,誰知這紀寧扮起女兒,竟和蘇姑娘不分上下。
紀寧冷笑一聲。
又是一個杯子砸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今天超級忙,留言我晚上再回複哈!還有明天,明天不更了,明天我得去見一個超級重要的人,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就是我未來婆婆了,嚶,第一次見未來婆婆,超級緊張,也不造她好不好相處,我一點都不喜歡婆媳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