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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海區公安局就這麼一間會議室,還在局長辦公室隔壁,紀連這還是頭一次進來,猛然間有一種回到了當年在刑警大隊時候的感覺,他的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一抬眸就瞧見潘越看向他的眼神有點奇怪,或許是看出了他對於過去的懷念,紀連微微扭了一下頭,避開他的視線。
“現在基本上線索都釐清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楊鳳丹和方曉雲的案子的確有很多相似之處,首先兩個人都是因為感情糾葛而自殺,第二,她們可能或多或少地都受到了一定的宗教思想的影響,第三,方曉雲身上的玫瑰和楊鳳丹的十字架可能都是某種象徵符號,我們可以推測這兩個案子之間存在著某種聯系。”潘越站起來做了一個總結:“我們現在可以掌握到的就是教會的牧師——何元成,以及方曉雲的男朋友——王慶,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馬上就兵分三路……”
“你們在開會嗎?”潘越的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門就被開啟了,來人是淩海區公安局的局長郭守安,警帽端在他的胳膊上,一雙銳利的眼睛將整個會議室都看了一遍,視線最後落在紀連身上。
紀連沖著他綻放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郭局長好久不見啊。”
郭守安眉頭一皺,黝黑的面板更黑了一層。
潘越放下手中的資料:“郭局,我們在做案情分析,您有什麼事嗎?”
郭守安看了一眼紀連,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是還是沒能開口,只是看了一眼潘越:“你忙完了過來我辦公室一趟。”
雖說這個郭守安是正局,但是實際上局裡的大小事務幾乎都是劉副局長在忙,因為劉副局長的性格也比較隨和,大家對於郭守安反倒是不太熟悉,他就像是那種高高在上的領導,基本上一說話就是命令,所以局裡大家開玩笑都說“郭局一出場,加班少不了”。
郭守安一關上會議室的門,大家都鬆了口氣,紀連還跟他揮手告別了,只是不知道他瞧見了沒。
“頭兒,你說郭局現在找您,是不是催咱們結案啊?”餘曉晴跟了潘越好幾年了,自然知道他每次都這個,剛剛的案情還有問題嗎?”
“有!”小平頭舉起了手中的圓珠筆:“方小偉怎麼算?他好像並不符合這三條中的任意一條。”
紀連和潘越對視了一眼,的確,當初他們也想過這個問題,不管從什麼角度看,方小偉的死都更像是一個意外,或者是用來混淆視聽,打亂他們思路的一個小把戲,這也是紀連一直沒有想通的一點。
“這個暫時還沒有答案,我們先兵分三路,嚴冰你,還有小賈,你們去調一下所有淩海區所有基督教會的位置資訊,尤其是這兩起案子周圍的地區,有必要的話找人手做一下排查,兇手很有可能會再次作案,重點排查何元成和王慶這種未婚的年輕男子。”
“好!”
“曉晴你和向陽一起去跑一趟調查一下王慶,至於何元成……”潘越本來是想自己親自去調查一下何元成,畢竟之前讓餘曉晴他們盯了那麼長時間也沒有什麼收獲,他總覺得這個何元成不簡單,誰知道郭守安又來插了一腳,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把這事兒交給誰好。
“我去吧。”紀連一雙腿往桌洞一伸,懶懶散散地舉起了右手,彎彎的桃花眼盯著他笑:“我替你去,還麻煩你一會兒在郭局哪兒替我挨兩句罵。”
潘越本來想要懟他兩句,可是看著他那笑臉又說不出來,末了只是說了一句:“別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來就行。”
被紀連眨巴著眼睛微笑送著走出會議室的大門,潘越進了隔壁的局長辦公室還覺得自己後背汗毛直立。
郭守安是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頭發已經花白了,但是仍然可以從他溝壑縱橫的臉上辨認出他年輕時候的英俊臉龐,他對於紀連一直不太喜歡,他的性格和潘越相差無幾,總是中規中矩,所以對於紀連這樣的人,他是不屑的,只是看在市局老局長的面子上沒怎麼搭理他,再加上劉副局長實在是喜歡紀連,給他說了不少的好話。
“那小子,他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每天進警察局就跟進自己家一樣隨意,成何體統?我以為你是個知道分寸的,怎麼也和他一起胡鬧?”郭守安的臉色很難看,主要也不是因為紀連,畢竟紀連不講規矩亂來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這是表達自己對於潘越的失望。
“他在我心裡,一天都沒有離開過刑警大隊。”潘越看起來很冷靜,好像早已經想象到了郭守安這個反應一樣:“我可以拿我自己給他擔保,他不會出任何問題,該說的不該說的,該做的不該做的,其實他比誰都要清楚。”
“我知道你們兄弟情深,可是規矩還是要守的,畢竟這是紀律,你也知道軍令如山的道理。”郭守安沒有料到潘越竟然拿出自己來給紀連做擔保,語氣軟了一點:“你要是執意這樣的話,以後萬一出了什麼意外,你就跟著他……一起滾蛋!”
“如果真的會發生這種事,我會主動請辭的,但是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潘越說的十分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