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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疑似石門的動靜聲時,裴紜和華驍都覺得不能等下去了,於是連忙起身來到月蟾臺子中央,找到白蘇嬤嬤。
華驍不知道內情,但裴紜清楚,沒有白蘇嬤嬤,她就不可能知道這青蓮十二月蟾。
所以白蘇嬤嬤剛剛做的不尋常的事情,在裴紜眼裡很可能就是開啟青蓮十二月蟾的門道。
白蘇嬤嬤讓裴紜伸手去摸那中間的月蟾雕像的同時,她又拿出剛剛那把劃過自己手的刀子。
華驍見狀,將裴紜拉至一側,有些戒備地看著白蘇嬤嬤。
白蘇嬤嬤稍微將刀放低了一些,急忙解釋道:“我沒有要害娘娘的意思,如今時間緊迫來不及解釋了,總之,如果要拿到白羽藍石,必須用血主的血掌開啟這個月蟾的嘴巴,那白羽藍石就在它的嘴之中。”
華驍仍是橫在白蘇嬤嬤和裴紜之間,不敢卸下對白蘇嬤嬤的提防。
他拿起裴紜的右手展示給白蘇嬤嬤看:“若是要血,她已經給你先流好了。”
在如此緊張的情形下,華驍抓著裴紜的手說出這句話,裴紜只覺得大窘:巧合,這只是巧合!不要用這麼理直氣壯的語氣,說得她好像多愛自殘讓自己流血一樣!
白蘇嬤嬤一看,果真,裴紜手上已經有了血跡。
白蘇嬤嬤這時才注意到裴紜額頭上的傷口,傷口的血順著臉頰流下,留下了兩三道血跡。
她在心中暗恨自己的不察,暗罵自己的不軌。
白蘇嬤嬤看了一眼頭上的月亮,說道:“即將烏雲蔽月,娘娘快!快去開啟那月蟾!”
而這時,裴紜和華驍似乎也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不知來者是敵是友,必須盡快了結眼前這樁事。
但是華驍還是不放心白蘇嬤嬤,仍是將裴紜護在身旁一側,他的左手握著裴紜的右手手腕,牽著她來到正中央的那個月蟾前面。
然後裴紜伸出右手,按在了白蘇嬤嬤所指的那個月蟾的嘴上。
這只月蟾雕像是這十二個月蟾雕像中最平平無奇的,它的眼睛緊閉著,嘴巴緊抿著。別的月蟾身上可能掛著片樹葉或者只蝴蝶,可是它的周邊沒有雕塑其他東西;別的月蟾可能東歪西倒地,可是它也沒有做出動作,只是很平常地蹲坐在中央。
當裴紜將手放上去的一瞬間,這只月蟾的眼睛突然睜開了,裴紜有些驚嚇想要本能地後退,只不過她又擔心她這一收手,會影響到這個機關的開啟。
這時,耳邊響起一道聲音:“……不用怕。”
沉穩的聲音頓時讓裴紜安心了不少,華驍前面似乎還有話沒有說出來,只不過裴紜此時並沒有心思去思量。
待月蟾的眼睛突然睜開之後,月蟾的嘴巴也一點一點地張開了,裴紜也一點一點地看到了裡面的另外一串白羽藍石墜子。
和白蘇嬤嬤給出來的那一串白羽藍石一樣,依舊是一顆粉藍色水晶石下面掛著三條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