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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驍一時間覺得自己失了神,手腳也不聽使喚了,任由著裴紜牽著跑了起來。
直到身後傳來“站住,別跑!”的呼喊聲。
華驍才回過神來,轉過來變成他牽著裴紜跑起來。
周圍的光線越來越多,身邊的景象也看得越來越清晰,可是從黑暗中解放出來,看清周遭的一切卻沒有讓兩人感覺到了一絲安穩——光亮越大、越明就說明身後舉著火把追趕著的人越近。
華驍轉過頭去看身後的情況,卻瞥到了裴紜的額頭好像出血了,他放慢了幾步,想要看仔細一些。然後皺眉問道:“你的額頭是怎麼回事?”
裴紜用手背去觸碰額頭,發覺頭上的傷口還在出血,華驍不提,其實裴紜都快忘記了這道口子,只是覺得這裡缺氧然後有點暈暈的,然後把面上血流過後濕濕的感覺也當做是流汗濕了臉頰。
裴紜對華驍不以為意地說道:“就……不小心撞到了,沒有什麼大礙。”
華驍微微皺眉,但還來不及出聲,兩人已經跑到了石門前。
裴紜立即松開華驍的手,上前去看石門的四周邊緣,看有沒有什麼縫隙、機關剛剛給遺漏了。
但是剛剛他們已經花了不少時間在這裡研究了一番了,現在慌裡慌張地前來怎麼可能就立馬找到呢?
華驍將裴紜拉到一旁,說道:“你先把你頭上的傷給我處理一下!”
裴紜其實想要:“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處理什麼傷口啊,一會兒命都沒有了。”
但華驍嚴肅認真的眼神看過來,裴紜立馬就把話吞回肚子裡去,從身上十分不易地摸出兩顆藥丸,這是她這幾日就地取材做出藥丸,沒什麼功效,如果一定要美其名曰就是補補氣血。
裴紜自己嚥下一顆,然後將剩下的那顆攤在手掌心內遞給華驍。
華驍也沒猶豫,拿過藥丸就立馬吞服下去了,反而讓正要解釋的裴紜落了空。
裴紜一邊捂著頭上的傷,一邊在石門上摩挲著。但是掰也掰了,撬也撬了,均無濟於事。
華驍其實心裡有些懊悔,他不該任由裴紜胡鬧,就這麼把他又帶回來,明明他之前的提議才是兩全之策。
可是當他看到裴紜回到自己身邊來說要一起的時候,他心裡卻有一陣竊喜。
暗自竊喜,不得見光的歡喜。
華驍拿開裴紜捂著頭的右手,想看看她的傷口血止住了沒有。
裴紜頭上這道口子流的血並不少,她捂住的整個右手掌都是血,但好在現在的傷口的流血算是止住了。
華驍皺著眉頭,裴紜看著華驍衣服責之切的神情望著自己沾滿血跡的手,有種做壞事被老師抓住手要打手板的感覺,連忙將手抽了出來。
剛剛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忽然又想起來這道石門上有個類似掌印的凹槽。
裴紜連忙伸出雙手在石門找著,華驍見她一副摸黑尋找東西的樣子,問道:“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