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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紜一聽,趕緊扶住身邊的石壁穩住身形,她訝異道:“什麼,花無賴?”
於巍扣動食指,將面具戒指的機關開啟,然後從中取出一個字條,遞給裴紜。
字條上就兩個字:速來!
雖然這字張牙舞爪的,歪七扭八的的確像是花無賴寫的。
但是隻憑這兩個字和這個戒指,裴紜就相信了嗎?
於巍瞧出了裴紜的猶豫不決,彎起嘴角,說道:“娘娘若是不相信,我大可現在離開,今日我也沒有見過娘娘。”
於巍將面具戒指扣回自己的食指上,繼續說道:“若是娘娘願意信我,我現在就可以幫助娘娘離開安陽城。”
末了,於巍又補充道:“娘娘,留給您猶豫的時間並不多。”
裴紜可算是發現了,這個於巍雖然面相長得像小白花一樣人畜無害,但是行事風格卻挺雷厲風行的。
裴紜躊躇的時候,他直接亮明態度:要麼信我,走;要麼不信,留。
無論裴紜選擇哪一個,他都無所謂,他只讓裴紜明確地做出一個決定。
裴紜此刻心潮澎湃著。
她微微閉上眼深呼吸,給自己短暫的時間摒除雜念,感知內心。
然後她順應心底的想法,睜開眼睛,做出決定:“對,我要離開!”
賭一賭,搏一搏,銅塊變金陀。
於巍再次露出欣慰的笑容,但馬上又瞬間斂了斂神色,道:“有些事情來不及解釋了,既然娘娘決定要離開,那我們就抓緊時間吧!”
說完,於巍就開始扯掉自己的衣帶子,扔在地上。
將自己的頭上的宦官幞頭脫下來,扔在地上。
又把外面的馬甲袍衫脫了,扔在地上。
裴紜傻眼了,急忙攔住他的動作:“等等等等等等!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這大白天的,雖然是在這個假山洞中,不能算作光天化日之下,但也不能這麼猖狂吧!
於巍卻沒有停下手腳,催促道:“娘娘你也趕緊脫啊!”
“我也脫?”裴紜都快閃到舌頭了,“不是說出京城嗎?你這是什麼路數?”
於巍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裡衣了,裴紜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只要面前的人還穿著衣服,無論是男是女是不男不女,她都是能直視的。不像傳統的女子,被人看見了腳脖子都要羞憤地跳河。
但即便裴紜能夠接受於巍穿很少的衣服,但並不代表裴紜能夠接受他在她面前脫衣服!
不僅自己脫!
還要求跟著一起脫!
於巍皺了皺眉,一時脫得太歡快,都忘記現在是什麼季節了,不由得打了幾個冷顫,對裴紜說道:“娘娘難道就想要這樣直接走出去嗎?”
“當然不是,我打算……”
“你穿上我的衣服,我們互換衣服,”想來是太冷了,想抓緊時間,於巍直接就打斷裴紜的話說道,“我們互換身份。”
“互換身份?”
“是的,以內府局總管於巍的身份,您可以很快就出京城,出京城後自會有人來接應你!”
“你未免想的太簡單了,只是換了一身衣服就能夠……”
說到後面,裴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伸手去拿香囊中的魚目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