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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池瑤就是拿到了這顆明月珠。
“這珠子很厲害嗎?”裴紜轉動了一下珠子的底盤,端詳一二。
“那倒沒有,也就是比一般的明月珠好看一些,而且,我後來才知道他進貢給皇上的那顆比這顆要更大、更圓!”
裴紜心想,那真是劃不來:“既然如此,這顆珠子他未必就放在心上了。”
誰知,池瑤正色道:“不,我就是借來玩幾天,定是要還回去的。我當時就是這麼跟他說的,做人嘛還是要言而有信的。”
裴紜嘴角抽了抽:信了你的邪,分明就是偷搶掠奪的,說什麼借?你有什麼資格講“言而有信”啊喂?
“既是要言而有信,你就該自己還給他呀?”裴紜去還,不是要白白受著華驍這股怨氣?她才不當替罪羊呢!
裴紜又想起來:“幾日前他不就在裴府嘛,當時你怎麼就沒還給他?”
池瑤頓了頓道:“當時、當時不還沒玩幾天嗎?”
裴紜一臉狐疑地看著池瑤,伸手戳了戳明月珠,喃喃道:“這珠子有什麼好玩的?”
池瑤知道自己沒那麼容易糊弄裴紜,只好從實招來:“唉,只怪當時情形比較複雜,一時不察,丟了個化水球的瓶子在他那了。你也知道這東西我離不開的,丟了那瓶子後,我身上統共就剩下兩顆,一顆給了你那廢物四哥,一顆又給你了,一下子全沒了。沒了這珠子,我就跟沒了心的人一般,現在我要回赤雅了,好妹子,你總不忍心看著我這個樣子上路吧?”
裴紜訝異道:“只是沒心而已嘛?我還以為你這沒心沒肺的毛病早就有了。”
池瑤一個眼刀刮過來,裴紜歲月靜好地微笑著。
即便池瑤眼神裡威脅有之,壓迫有之,恐嚇有之,但是裴紜仍然貞堅不屈,就是兩個字:不幹!
“你既然能夠從他身上拿走這個明月珠,再使出你的刷子拿回你的東西又有很難?”
池瑤很是不屑道:“說的容易,肅王府的可沒那麼讓外人隨隨便便進去的,它這個王府的構造是參照了陰遁九局和陽遁九局什麼的。”池瑤對這些拗口生硬的東西也不清楚,擺擺手道,“反正那些什麼奇門遁甲之術我是真的不懂了……當時拿到這顆珠子不過夜黑風高,趁其不備,使了些小手段,現在別說近他的身了,翻個肅王府的牆都難。”接著又想起了什麼,補充道:“你以為你那無賴師傅去幹嘛去了?在還沒認你做徒弟之前,他就沉迷研究肅王府的構造了。現在天天貓在肅王府的牆根暗中觀察著呢!”
裴紜氣悶道:“所以說我大裴府就可以隨便讓你們翻牆打洞咯?”
池瑤站著,自上而下打量著裴紜,鄭重道:“你重點是不是放錯了?”
裴紜又用手指有意無意地點著桌面,好整以暇地問道:“那重點是?”
“重點是,雖然這劃水球是我丟的,但是在華驍眼裡跟你們裴府可逃不了幹系!”
“啊?”裴紜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