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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別浪費時間了,”池瑤不耐煩地略過花無賴,對裴紜說道:“你娘那小冊子呢?拿過去給你師傅。”
池瑤說“你師傅”的時候,說的十分自然而然,而裴紜聽到這句“你師傅”時,卻沒有立即反映過來。
雖然不知道池瑤具體要做什麼,裴紜還是按照她所說的,將《質心方略》從抽屜中取出,遞給花無賴。
裴紜看著花無賴花裡胡哨的面具和衣服,感覺要適應這個人的穿著打扮,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
雖然看不見花無賴的表情,但從花無賴的動作可以看出,很顯然,一開始他對這本書並不上心,看到書皮的四個字後,略帶不屑地嘀咕道:“質,心,方,略。”
然後他很隨意地翻了幾頁,突然猛地抬頭,即使他帶著面具,但是裴紜都能感受到他的震驚。
花無賴迅速轉頭看向池瑤:“這書誰寫的?”
“徐蕙蘭。”
“那是誰?”
“徐東衡的女兒。”
聽到這,花無賴立即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啥!徐老頭的女兒?
然後花無賴指著裴紜問池瑤:“那這個是誰?”
池瑤給了他一個慣常的冷眼,說道:“還能是誰,你自己剛收的徒弟啊!”
看花無賴著急地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旁的裴紜終於忍不住給花無賴解釋道:“徐蕙蘭是我母親,徐東衡是我外祖父。”
聽到裴紜這一句話,花無賴難得安靜了好一會兒。
花無賴不說話,只是又坐了下來,然後伸出手放到腦後,用手撫順自己那一頭白發。他的手指戴滿各色珠寶戒指,在白發的映襯下,更加紮眼。
裴紜帶著疑惑地看向池瑤,而池瑤只是對裴紜淡淡地微笑,示意她不必擔心,然後對花無賴說道:“我說給你找了個好徒弟,這回你總信了吧?”
花無賴沒有回答池瑤,而是對裴紜招招手:“好孩子,你過來……”
裴紜走到花無賴面前,覺得自己站著,居高而下地看著花無賴不太合適,於是決定跪坐了下來。
裴紜抬頭看著花無賴,心中住著十二萬個丈二和尚。
花無賴微微俯身向前,裴紜見他有話要說,也探過去仔細聆聽。
只聽花無賴語氣十分沉重地說道:“好孩子啊,實不相瞞,我才應該是你姥爺啊!”
“啊?”裴紜訝異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