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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紀知道池瑤還在為自己剛剛的不信任生著小悶氣。
裴紀斂目,語氣有些無奈地說道:“之前是我小人之心了,有所冒昧,還望池姑娘見諒。”
裴紀一服軟,池瑤自然是很愉快地接受了裴紀的歉意。
不過沒放在心上,但嘴上還是不饒人地說道:“你以為蠱是多麼尋常的東西嗎?說吐出來就吐出來,輕飄飄地說解救解了?”
裴紀自是無言。
池瑤繼續說道:“你不需要如此驚慌,雖然現在我還不能斷定這蠱具體是什麼何種蠱,但現在看來,這蠱一時半會還不能拿了你妹的命去。解鈴還須系鈴人,解蠱亦是如此。要說用蠱,赤雅人說是第一,就沒人去理第二第三是誰!但是說到解蠱,即使是我赤雅池氏也不敢拍拍胸脯就打包票。哪怕是族中造詣最高的使蠱高手,也會有束手無策的時候。”
池瑤輕輕咳了幾聲,聲音有所變小地補充道:“我自然也不例外了。”
裴紜極其配合地點頭,表示理解與肯定。要池瑤這麼高傲的人承認自己有所不足可不容易。
“你說這個人下蠱可能是為了控制我?”
裴紜若有所思地問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
池瑤撐著下巴,餘光掃過一旁的眼睛快要閉上的裴紀。
“誰知道這種缺心眼的人,要幹些什麼事情?”
“如果不是為了索命,那也是為了別的什麼目的。”
池瑤肯定道:“那是自然,大費周章去種個蠱在你身上,再缺心眼也是有所圖的。”
“假如是要操控我,那麼他要怎麼操控我,操縱我去做什麼——都得等這個人出現了才能夠得知。”
“你倒是看的通透。”池瑤說道,“不同的蠱,發作的方式是會不同,但是子母蠱的發作和感應都是有距離限制的。這傻缺若真的要控制你,要你身上的蠱有所感應,那他就得在你身邊出現。”
“要感應,就要出現……”裴紜順著池瑤的話默唸道。
然後裴紜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池瑤,說道:“他一定會出現,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等。”
池瑤輕笑一聲:“你倒是看到通透,看你這麼沉穩,別不是已經知道下蠱的人是誰了?”
裴紜否認道:“不知道。”
“哦……”池瑤卻沒有打算繼續追問下去:“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在裴紜和池瑤說話的時候,裴紀覺得身上的睏意愈來愈濃,最後竟然不知不覺地就睡了過去。
閉上眼睛的一刻,僅存的清醒意識告訴裴紀:池瑤剛剛給他端的藥又下了催眠的東西。
池瑤總是有意無意地往裴紀那邊瞥,終於看見裴紀悄然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池瑤長舒一口氣,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俯下身替裴紀掖被子。
接著,池瑤換了另一張面孔,粗魯粗暴地把裴紜從裴紀的房間生拉硬拽地趕出來。
什麼是區別對待,莫過於如此了。
將裴紀的房門關上後,池瑤回身,十分嚴肅地對裴紜說道:“他這個身子根本就不能為這些事情傷神,以後這些事情就不要在他面前提了——有什麼事情找我!”
裴紜覺得有些好笑,倒也沒有立即反駁,只問到:“真的嗎?”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