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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左手再難寫,裴紜也只能咬咬牙寫下去。
白果在一旁給裴紜研墨,不時往裴紜的紙上瞅兩眼。
裴紜指著其中一個字,問道:“喏,這是什麼?”
白果有些不好意思地搖搖頭,回答道:“娘娘,奴婢沒學過字。”
本來裴紜還想讓白果替自己抄上一兩頁,聽完白果這麼一說,裴紜打消了這個念頭。
裴紜道:“這是‘五’字。”說著,裴紜張開手掌,擺出一個“五”的手勢給白果看。
白果如醍醐灌道:“五,這是五。”
裴紜不禁為她這小傻樣笑了一下,剛想說話,白蘇嬤嬤進來了,說道:“娘娘,今日早些休息吧。”
說完看了一眼白果,白果領會到白蘇的意思,但還是手裡拿著研墨石,看著裴紜。
裴紜朝白果點點頭,道:“今天先這樣,你也下去休息吧。”
裴紜看著白果樂呵呵地收工回去睡覺覺的背影,又不禁搖了搖頭,然後又要動筆繼續寫下去。
白蘇走上前來說道:“娘娘你的手燙傷了,今日就不要多做動作了。”說罷,又伸出手,想要看看裴紜的傷勢:“給我看看燙成什麼樣了吧?”
“也沒多大的事,”裴紜左手將筆放下,然後撩開袖子把傷口展示給白蘇嬤嬤看。
裴紜心裡總覺得白蘇嬤嬤會不太信她,所以又多說了幾句:“就是怕寫字時弄到,索性就換了左手來寫。”
白蘇輕輕地捧起裴紜的手看了一下,見裴紜的燙傷的確並不嚴重,看起來神色倒也緩和了一些。
接著,白蘇看到裴紜的右手沾了好些墨水,不禁輕笑起來:“娘娘,你瞧你這多像只黑斑白貓的手呀!”
裴紜將真正的“重災區”——左手伸出給白蘇看,然後說道:“嬤嬤你剛說這右手是黑斑白貓,那我這邊這只左手可不得是隻通體黑貓?”
白蘇被逗笑了,掩嘴笑完後說道:“快些過來,我給你擦擦。”
說罷,白蘇拿出手帕,沾了點水給裴紜小心仔細地擦拭起來。
白蘇嬤嬤一邊擦著,一邊嘴裡念念有詞地說道:“我還記得,小時候老爺逼著紜姐兒去練書法,每一次呀,宣紙上不見墨色,倒全寫到了身上。”
說完,白蘇嬤嬤眼前似乎看到了小時候那個弄得滿身是墨水的裴紜,連帶著她的眼神好像都柔和了許多,但裴紜又覺得白蘇嬤嬤的眼神似乎也微微暗淡了下來。
只不過白蘇嬤嬤的嘴角依舊綴著笑意,裴紜也沒多想,說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這麼大了還是弄得滿身都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