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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裴紜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盛如煙了——誰知道還有這一茬呀?
之前裴紜只是懷疑這個男人可能只是跟著盛如煙一起進來的門衛,現在不管他是盛如煙的護衛還是姘頭,反正裴紜已經在心裡默默將他劃為盛如煙那邊的人了。
思忖之間,松墨已經將田七喚進屋裡。
裴紜看了他一眼,雖然還是緊張兮兮的小瘦樣,但是比起今天一早松墨質疑時的六神無主,裴紜覺得小夥子還是那麼一點點有長進的。
不過在盛如煙一開口之後,裴紜就打算收回這個崇高的評價了。
榻上的盛如煙撫弄了幾下鬢發,頭上的朱釵金花步搖搖晃著,盛如煙整理了好一會兒姿容後,媚眼一抬,問道:“你就是田七?”
一聽到盛如煙的聲音,田七立即哆嗦起來:“是、是的。”
盛如煙沒有繼續看著田七,而是伸出手指,擺在面前欣賞自己的指甲,繼續說道:“這樣吧,你直接在這裡交代了吧,也省得我再將你帶回去。”
田七身子趴在地上,抬頭看著裴紜,似是求助。
誰知裴紜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好好交代吧。”
田七心裡更慌了:你剛剛不是說要罩著我嗎?
盛如煙聽到裴紜如此說,笑了一聲:“看,你主子都讓你好好交代了,我看就更沒必要審問了。”
“怎麼沒必要?”裴紜打斷她:“被人潑了髒水,不應該更要好好交代嗎?”
聽到這一番話,田七稍微鎮定了一些,但盛如煙卻面色一沉:“妹妹怎的說得那麼難聽?”
裴紜略微訕訕道:“最近上火,口氣的確有些不佳。”
盛如煙:“……”
然後裴紜就對田七說:“你快些交代吧,別回頭耽誤了午膳。”
只見田七哆嗦地頭如搗蒜道:“奴、奴才沒有做那放、放火之事。”
他只說了這一句便沒有再說話了,盛如煙還在等著他的後文呢,裴紜就打著哈哈道:“交代完啦?”
田七點了點頭。
然後裴紜對盛如煙說道“他交代完了——沒做過——不用審了!”說得很是理直氣壯。
盛如煙心裡頓時升起一團火:你們是在把我當猴耍嗎!
只聽盛如煙冷笑一聲,讓松墨給她戴上帷帽後站起身來,睥睨了跪趴在跟前田七一眼,然後準備走出門。
松墨跟在她後面,對田七說道:“在這裡不老老實實交代,過會兒有你好受的!”
田七聽完,顫抖著身子愣在原地。松墨見他這樣,怒斥道:“還不快起來跟著!”
這時候,裴紜悠悠地開口:“盛正妃以後還是不要在白天出來了。”
盛如煙真準備邁過門檻,回過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裴紜語重心長地說:“我沒有什麼意思,我是為你好——你那臉現在還見不得日光。”
裴紜看見了盛如煙眼角、鼻樑處抹了厚厚的粉,其他人可能見到了也不以為意,但裴紜卻知道那是為了遮掉的疤印。以及為什麼盛如煙要戴著面紗呢——按照記憶,盛如煙被毒酒灼傷的重災區應該就是下半張臉。作為一個醫者,裴紜不是很建議她抹粉,更不建議她曬到陽光——哪怕她防曬措施做的還不錯。
當然,盛如煙肯定不是這麼想的,她只覺得裴紜在諷刺自己的臉!
然而裴紜真正的目的是想要對盛如煙賣一下好——推銷一下自己的“秘製複方紫草油”。
不過盛如煙一句話也不想聽她說了,她眼神狠厲,對著裴紜說道:“我愛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用不著你多嘴!”
然後盛如煙對著還跪在地上的田七厲聲道:“你還不給我起來,你別以為肅王府治不了你,我平南王府也奈何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