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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姝停了手裡的動作, 看了霍振北一眼, 被他這態度弄得莫名其妙。
她反問道,“我不應該待在房裡嗎?”
霍振北,“……”
該死的,鬼知道該讓這女人待在哪裡, 要是可以的話,他都想把她揉成一小團直接帶在身上。
他跳過了這個話題,繼續問道, “這幾日你在府裡可有覺得什麼不尋常的?”
晏姝搖了搖頭, 終於意識到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雖然有一點自己的小心思,但在涉及兩人安全的問題上還是不敢疏忽的,連忙追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沒事。”霍振北下意識的答道。
晏姝直接就扔了手裡的繡堋道, “你就打算什麼都不跟我說是嗎?”
“你胡說什麼?”霍振北皺了眉。
“我胡說?”晏姝怒極反笑, “你是不是還覺得我這兩天在無理取鬧?”
霍振北心裡想著可不就是在無理取鬧,但看著晏姝的表情出口的話就變成了,“怎麼會。”
不用霍振北反駁晏姝也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她眼睛直視著霍振北,過了許久, 突然就跟洩了氣似的,低聲問了一句,“公子,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呢?一個通房丫鬟似的存在嗎?”
晏姝的聲音太低, 以至於霍振北都沒有聽清楚,只隱約聽到“丫鬟”兩個字,他不禁彎下腰,追問道,“什麼?”
晏姝卻搖了搖頭,不肯重複了。
連日的奔波加擔憂讓霍振北一下子就不耐煩起來,他直接說道,“你想說什麼就說出來,這副含含糊糊的樣子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還要跟著你猜來猜去不成?”
這話說出口,晏姝的心更涼了幾分,他覺得眼前這人大概是這世上最懂得如何傷人心的人了,每當她在心裡升起一絲希望的時候,他總能給自己潑下一盆涼水。
她突然就覺得有些累了,這樣小心翼翼,不斷試探的日子。
與其這樣,不如幹脆說清楚,讓他們都各自回歸到該有的身份上去吧。
晏姝抬起頭,看著霍振北一字一句的問道,“我在公子的心裡算什麼呢?一個聽話的暖床小婢?”
她說完這話又自嘲的笑了一下,“恐怕連小婢都算不上,畢竟我也不年輕了,怎麼也和小這個字搭不上邊了。”
霍振北其實剛才那句話一出口就覺得說重了,心裡還糾結著要怎麼告訴她自己並不是這麼想的,沒想到卻聽到了這種話。
此時他真的是有些憤怒了,沒想到她竟然一直以來是這樣想自己的,他問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種人?暖床小婢?”
晏姝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