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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有過一次經驗的原因, 雖然春闈算起來比秋闈要重要許多, 但晏姝卻不至於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了,只是她心裡卻一直壓著一件事沒有告訴霍振北,以至於在霍振北從考場出來後她的臉色依舊顯得十分憔悴。
因為上次撲了厚厚的粉而被嫌棄的要死,所以晏姝這次在考場外等人的時候也沒敢撲粉, 因此霍振北幾乎一看見她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他快走幾步到了晏姝面前,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色,發現自己確實沒看錯後, 又伸出手探了探額頭的溫度, 黑著臉問道,“怎麼每次都把自己弄成這樣?”
“我……我沒事。”晏姝微微低了低頭,不讓霍振北看清自己臉上的菜色。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霍振北皺著眉頭,看見她要走,說道, “先不回去了, 先帶你去醫館看一下,不要又跟上次似的。”
說到上次直接在大街上暈倒在霍振北的懷裡,晏姝臉上也十分不自然,不過她還是搖頭堅持道,“我真的沒事, 就是你考試我有些擔心而已。”
但是有了上次的經歷之後,霍振北完全不聽晏姝解釋,直接就把人強行帶到了醫館,等大夫都說了沒什麼大問題之後才帶人回了家。
只是等回去之後他的臉色並沒有松下來, 想到剛才大夫說的有些鬱結於心,他問道,“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鬱結於心這種症狀不可能是幾天之內就有的,所以就算是這個女人確實為自己在考場的情況心有憂慮,但在這之前一定也發生了什麼別的事,一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暗地裡有事瞞著他,霍振北便覺得心裡湧上來一股暴戾之氣。
她見晏姝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便用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怎麼,說不出來,還是你現在已經對我生了二心了?”
“不,不是。”晏姝用力搖頭,只是被鉗制著的下巴讓她的動作變的有些艱難。
霍振北的臉向晏姝靠近了幾分,凝視著她的雙眼問道,“那你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呢?”
“我……”晏姝心裡掙紮了很久,一方面想到大公子的囑咐,一方面又想到公子聽到訊息後可能會有的反應。
公子會試已經結束了,現在也是時候可以說出來了吧,晏姝看著霍振北陰沉的臉色,低聲說道,“是您府上的事。”
“府上的事?”霍振北皺了眉頭。
難道是公主府的事?
只是公主府的事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系呢?
想到某種可能性,他用一種近乎質問的語氣厲聲道,“你私下聯系我兄長了?”
晏姝先是迅速搖頭,之後又跟想起什麼似的,又緩緩點了點頭。
“是,但不是我聯系的。”她弱弱回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霍振北覺得自己腦子裡有一根弦“崩”的一下就斷了,他鉗制著晏姝下巴的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在她脖子上輕輕撫摸著,彷彿在尋找一處最合適的地方,同時也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的語氣說道,“都說了你是我的了,你為什麼不聽話呢。”
晏姝看著霍振北突然變掉的臉色,心裡莫名湧起一股懼意,她不再猶豫的迅速解釋道,“是前些日子公子的兄長派人過來說他夫人小産了,讓我知道後暫時不要告訴你,如果你要回去也攔著你。”
她說完,小心的看著霍振北的臉色,見沒什麼變化,趕緊又補充道,“我沒有和那邊主動聯系過,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晏姝並不知道霍振北和家人的感情如何,看他平時的表現似乎對家人不是很在意,但竟有的幾次和家人的相處卻也發現他們之間感情並不差,但是每次公子回府都是匆匆而歸,這又說明他並不喜歡住在哪裡,所以晏姝也不知道他聽到自己的嫂子流産之後感情會如何,只是他也明白,公子兄長那邊讓她瞞著,應該也是擔心臨考前這種事會影響他的心情。
所以公子聽到這種訊息應該心裡還是不好受的吧。
晏姝說完就忐忑的觀察著霍振北的表情。
霍振北聽完終於也從那種想要掐死他的心情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