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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晏姝每日都沉浸在要吃很多飯的恐懼中的時候, 這一年也慢慢的到了年尾。
晏姝也湊著熱鬧, 買了些年貨回家,還有桃符什麼的,但是一想到公子肯定是要回去的,她擺弄這些東西的心情就低落了起來。
這些日子除了吃飯這件事之外, 公子都對她太好了,甚至她也發現了公子那時總是讓自己待在書房,是因為書房有冰, 那裡會涼快一些。
知道這些之後, 她便更覺得公子能看上自己簡直是自己的福氣了。
雖然說當時公子給自己置辦了一套鳳冠霞帔,還跟自己說這樣兩人就算成親了,但晏姝心裡卻一直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也從來沒敢將自己真的就當做對方的正妻了,她只是想著, 等公子有一天厭倦自己了, 或者要娶真正的妻子了,自己就乖順的離開,絕不給公子添半點麻煩,而後的生活,有這一段回憶也就夠了。
所以, 她從來也沒想過公子會帶她回去,更不要說過年這種時候帶她回去了。
晏姝想著想著便沒有心思再弄這些東西了,她不自覺的就又走到了霍振北的書房。
因為要準備來年的會試,霍振北有一多半的時間都是在書房的。
他看見晏姝進來, 放下手裡的書,把人摟進懷裡坐到他腿上,問道,“怎麼了,不高興?”
晏姝搖頭,過了一會兒,才裝作隨意的樣子問道,“已經臘月了,公子,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啊。”
霍振北笑著敲了一下她的頭,“還叫公子,怎麼總也改不過來。”
晏姝總覺得一直叫相公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總也改不了口,看見霍振北還是下意識就叫他公子。
被霍振北這麼一說,她的臉皺了皺,立即可憐兮兮的積極認錯,“公子,我錯了。”
霍振北也不真的和她計較,反而是回答起她先前的話來,“我除夕再回去,過了初五就回來。”
“這……這麼快?”晏姝有些驚呆了。
霍振北點了點頭,也沒有和晏姝解釋什麼。
就在上次兄長回去後不久,公主就被查出了有孕,看著兄長一臉喜色的跑來和自己報喜,霍振北就知道他好不容易才讓兄長動搖的心,現在又回到原點了,不,可能還要更糟糕。
兄長喜歡孩子,非常喜歡孩子,只要有了孩子,和離根本就不可能了,哪怕公主做得再過分,只要為了孩子,兄長也不會再和離了。
前世並沒有這個情況,霍振北這些日子整個人都陷入了茫然之中,他覺得他似乎改變了一些事,但又似乎什麼的沒有改變,於是他就只能每時每刻都讓晏姝待在自己身邊,這樣他才有一種他已經改變了一切的真實感。
所以現在基本上只要晏姝出現在他身邊,他都習慣把人抱進懷裡,貼著這個女人的體溫,他才會覺得安心。
晏姝顯然也不抗拒他這種做法,甚至現在已經可以十分自覺的,霍振北一個眼神她就會主動坐到她腿上被他抱住,有時坐在霍振北懷裡沒事可幹的時候,她甚至會想公子一直致力於讓自己吃得胖一些,但是這樣下去公子會不會就抱不動自己了呀,每每想到這裡她便會一個人偷偷的傻笑。在公子看過來的時候又恢複成剛才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晏姝安靜的坐在霍振北的懷裡,等了一會兒,見霍振北沒有解釋的意思,也自覺的不多問,只是低著頭絞著自己的頭發玩兒。
而霍振北便松開了抱著她的手,換成用兩只胳膊圈著他,又繼續低頭看起書來。
一個看書,一個就待在對方懷裡想事情,兩人都習慣了這樣的安靜。
過來很久之後,霍振北才說道,“過年的時候京城比較亂,你一個人在這裡不要亂跑,有什麼想買的我這兩天帶你出去買。”
晏姝搖頭,“沒有,都買好了。”
霍振北伸出一隻手摸了摸晏姝的頭發,輕聲問道,“都買了些什麼?”
晏姝一一和他說了,霍振北笑了笑道,“連桃符都買好了,我的阿姝真的很能幹呢。”
晏姝紅著臉低下了頭,有些怕公子又說出什麼更羞人的話。
但霍振北卻沒有繼續逗弄晏姝,而是對她說道,“既然這樣,那等除夕那日,我早上起來貼好了桃符再走。”
晏姝眨了眨眼,然後才反應過來似的,應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