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不等她說出解釋的話,便又聽霍振北說道,“放心,我昨晚幫你洗過了。”
說到昨晚的事,晏姝似乎連耳朵尖都紅的能滴下血來了。
昨晚是不是該算他們的洞房之夜呢?
晏姝想著把頭埋得更低了,也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和公子繼續交流下去了。
她不過就是睡了一晚而已,公子這是怎麼了,被鬼怪附身了嗎,怎麼一直在說這種讓自己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的話。
霍振北看著晏姝穿著一身嫁衣,低著頭,害羞的不敢看他的樣子,不知怎麼的,有一句話就這麼脫口而出了。
“既然你都已經穿上嫁衣了,那今晚應該算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了吧。”霍振北聽見自己這樣說道。
晏姝一瞬間就被這句話驚的抬起了頭,有些顫抖的問,“今……今晚?那……昨晚?”
一想到昨天從下午一直到半夜的那種經歷可能今晚還要再來一遍,晏姝便覺得剛才因為看到嫁衣過分激動而失去的感官現在全部都回歸了,那處不可言喻的地方現在彷彿還有異物的感覺,有種麻麻漲漲的動,而兩條腿也似乎軟的不像自己的,腰更是像被人折了一樣,至於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晏姝覺得比起其他地方的,那些已經完全不用算在考慮範圍之內呢。
可是公子似乎說得也沒錯,如果穿上嫁衣就算嫁人的話,那今晚確實算是洞房花燭之夜。
她有幾分害羞又有幾分為難的看著霍振北,“可是,公子,我……”
霍振北其實也不是真的要對她做什麼,她是第一次,昨晚的行為對她來說已經過分激烈了,只是看著她這副順從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欺負她。
這個人從現在起就是我的了,我可以對她做任何事了。
霍振北心裡有個聲音這樣對他說道。
晏姝看著霍振北不說話的樣子,咬了咬唇,最後視死如歸般的對著霍振北說道,“那……公子,你今晚可不可以輕一點,我……我怕……受不住。”
這女人說出的話和她的表情完全不匹配,霍振北突然就笑了。
雖然只是很淺的笑容,但卻能看出這是發自內心的,這讓幾乎沒見過霍振北多餘表情的晏姝一下子就看得有些呆住了。
“公子笑起來也是很好看的呀。”她腦中突然就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不過很快霍振北的話就把她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驅散開了,只聽他說道,“是嗎?我昨晚可是覺得我們阿姝很厲害啊。”
想象一下一個人用一本正經的語氣對著一個女人說著“我覺得你昨晚很厲害”這種場面,晏姝覺得現在往她打個蛋,大概立即就熟了。
“我……我……”她想反駁,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不厲害?感覺這樣說哪裡有些不對。
霍振北看著她這樣一幅著急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覺得自己的心情莫名的愉悅了許多,這種輕松大約是自再次醒來之後從來沒有過的,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表現有些失常了。
他收起了臉上多餘的表情,故意咳了兩聲,然後又恢複了嚴肅的語氣道,“好了,我剛才隨便說的,你今天好好休息就行了。”
他說完又臉不紅心不跳的從袖管裡掏出一小盒子藥遞給晏姝道,“我檢查過你那裡似乎有些腫了,這是消炎去腫的藥,你記得一日擦兩次。”
晏姝一開始見他拿出藥還有些懵,等他說完終於明白這樣是幹什麼的了。她一臉心虛的迅速拿過藥就塞進了懷裡,似乎連多看她兩眼都不敢,她是不太明白公子怎麼能用這麼嚴肅正常的臉色說出來這種話的。
她低著頭吶吶的應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