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好啊!我和汨汨回孃家住一年兩載,你不用離家出走了,我們給你騰位子。”
周禮立刻就歇菜了,周王家兩個哥哥知道,一定會開一輛挖掘機來錘他,那個愣大個,可是都用鋼鐵做的啊,自己還真幹不過。“汨汨啊!我們不能這麼輕易就上男孩子家,女孩子家家要溫柔賢淑,你是一個大家閨秀,不能和那些小崽子一樣,整天拋頭露面,以後面板會曬黑的,就像你二伯一樣,就變醜了。”
“可是苗苗姐天天都出去玩啊!”汨汨小小年紀,也知道爸爸這是忽悠她呢!“放心吧!爸爸,我不會跟跳跳哥哥跑了的,頂多在他家住幾天,哎,什麼時候跳跳哥哥才能把我偷走啊!”
周禮內心十分憂傷,他想把汨汨培養成為人見人愛的小姑娘,可這個小姑娘不吃他這一套,現在的小孩一點都沒有他小時候可愛,一塊麥芽糖就能把他拐跑。
“爸爸,你把我放下,小凉哥哥在那裡玩呢!”汨汨拍了拍周禮的說,急切的說道。
周禮依言把汨汨放下,這個小家夥一下子就竄到小凉那裡了。
“別傷心了,你不是鼓勵汨汨多和小凉他們一起玩的嗎?”王梅拉著周禮的手,往家裡走去,“你這個人,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有些事既然我們不知道他會如何發展,為什麼要阻止呢!”
“我剛剛只是和汨汨開玩笑,我現在在想,如何調教大毛。”周禮看到眼前的柳樹,眼前一亮,“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周禮三兩下爬到樹上,折了一根樹枝,扒去樹皮。在空中揮舞了兩下,滿意的點點頭,“這家夥打在人身上肯定疼。”
“這會不會不太好吧!”王梅有些擔心,真把大毛打到哪裡,二嫂他們不會來拼命?
“放心,我有分寸。”周禮一手揮舞著柳條,一手牽著王梅的手,樂呵呵的走在路上。
“你們兩口子可算是回來了!”王老條坐在拖拉機上,嘴裡叼了一根煙,沖著周禮挑了一下眉。
跳跳從車鬥裡爬起來,“梅姨,汨汨呢!”張開手,示意王老條把他抱下去。
王老條坐上車座上沒有動,被王姐一腳踢了下去,“趕緊去伺候兒子。”
王老條看了看四周,對周圍的路人笑了笑,一臉諂媚的把跳跳抱了下來。
周禮覺得有些辣眼睛,這兩口子永遠都是這麼奇特,幸好他媳婦為人嫻淑,就是愛拆臺。“汨汨在前面的路口玩呢!”
“謝謝叔叔,爸,我先去玩了。”跳跳說完,一陣風的跑了。
王老條在風中淩亂,“小周啊!我覺得這個兒子是給你養的,自從你走後,他整天鬧著想來你這裡。”
“還不是你逼的,兒子喜歡安靜,你只要在家裡,就喜歡撩撥他。”王姐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王老條覺得不能再大庭廣眾之下丟面子,“我們進屋說。”
周禮把院子的大門開啟,王老條迫不及待的閃身進去了。
幾個人坐在樹下開始聊天。
“王哥,今天你們來我這,有啥事啊!”周禮顛著腳,掂了掂手中的柳條,“要是感謝我前幾天的見義勇為,就不要謝了,抱著你跑了幾公裡也不是多大點事!”
“呵,”王老條臉色發黑,“呵呵,”王老條都快被周禮坑壞了,現在他們村子的人見他都躲得遠遠的,他就像細菌一樣,這兩天情況才有好轉。“我怎麼想把你塞進茅坑了,用棍子戳幾下。”
“那個,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想開點就沒事了。”周禮左盼右顧的說道,他沒有想到王老條得怪病的事傳的這麼快。
“行了,你還是不是男人了。”王姐示意王老條閉嘴,“這事你必須要好好感謝人家阿禮,不是看在和你的關系,誰沒事管你家的破事。”
“謝謝了!”王老條在王姐眼神的威脅下,不甘心的說道,後來想想昨天下午聽到的訊息,心裡像貓爪的一樣,癢癢的很,“聽說你們村昨天鬧出了大事,是什麼事讓你們族長把寶貝的祠堂都開啟了。”王老條八卦的說道,其實他想說的是:最近沒有事幹,想出來浪浪。
“沒事,就是把毛蛋逐出族譜,還有就是我侄子過生日。”周禮漫不經心的說道。
既然周禮不言以說,王老條也不勉強,“聽說你們的村長被你打的下不了床了!”王老條真的佩服周禮,讓他打村長,他可是沒有這個膽子。
王梅就知道,這事不要一夜,十裡八鄉都會知道,她媽那張嘴有喜歡說事,只要她媽一開口,什麼事情都會一嘟嚕的全出來。“王哥,這事周家族人的決定,我們周家,對宗族看的特別重要。孩子從一生下來,就會把孩子的名字給族長,族長把孩子的名字登記到族譜裡。唯有走過這個程式,孩才會被認可為周家的族人。”
“好家夥,我們縣,這麼多宗族,只有你們宗族一代代相傳,血脈延續至今,我當初還想嫁進周家村。後來我眼瞎,嫁給了這個慫貨。”王姐為自己的命運憐惜。
王梅一臉尷尬,“王姐,你就節哀吧!”
王老條愁眉苦臉的看著王梅,“弟妹,你就別添亂了,最近聽說我們縣離婚的人特別多,你王姐準備把我踢了,重新找個好的。”
“週二叔都說了,只要是好女人,二婚嫁的丈夫一定比一婚強好多。”周禮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