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會處理,有訊息,我會過來告訴你。這些日子,你安心待在家裡,不要再隨意外出,實在要外出,也要帶足人手。”徐朗恨不能在沈丹遐身邊豎個銅牆鐵壁,不讓任何居心叵測的人靠近她。
“我知道,你也要小心,那個高鋆是個瘋子。”沈丹遐擔心高鋆會傷害徐朗來對付她。
徐朗看著她張張合合的櫻唇,心念一動,伸手將人摟緊懷中,含住了她粉嫩的雙唇。沈丹遐仰著頭,抬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回應他的熱情。
親夠了,徐朗低頭看著縮成一團窩在懷裡、臉頰紅撲撲的小姑娘,“九兒,我得走了。”雖然岳母大人高抬貴手讓他進來了,可他得知趣,不能得多待。
“我送你。”沈丹遐欲掀開薄被。
徐朗按住她的手,道:“不用了,你眼下都有青影了,讓婢女熬碗安神湯給你喝,喝完了多睡一會。”
沈丹遐乖乖點頭,看著徐朗繞過屏風,消失在視線之中。
四月三十日,沈丹遐送走來對賬的嚴素馨、李雲茜和張鶓兒,回到若水院和陶氏說話,恭喜從外面進來稟報道:“太太,十一姑娘在外面求見。”
沈丹莉比沈丹遐小半歲多,即將及笄,可週氏對她的親事一點都不著急,她的生母呂姨娘在周氏面前伏低做小,盡心服侍,可週氏無動於衷。
因魏牡丹的狠毒,二房和三房幾乎已斷了來往,每個月也就初一十五在老宅碰面,偶爾聊上那麼一兩句,周氏還酸言酸語,還話不投機,聽到沈丹莉求見,陶氏十分詫異,問道:“莉姐兒找我做甚?”
“娘,你將她叫進來,一問便知。”沈丹遐接過婢女遞來的蜜水,一飲而盡。
陶氏示意恭喜叫人進來,看沈丹遐那豪放樣,蹙眉道:“斯文點斯文點,你的規矩白學了。”
“我又不是在外面,在娘面前,我才懶得講那些破規矩。”沈丹遐噘嘴道。
陶氏伸出手指遙點了她兩下,沈丹遐吐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說話間,眼睛紅紅,鼻子紅紅,像是剛剛大哭了一場的沈丹莉跟在恭喜身後走了進來,看到陶氏,就跪了下去,“三嬸娘,求您救救我。”
陶氏和沈丹遐都是一驚,陶氏從榻上站了起來,“莉姐兒,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快起來。”恭喜上前去扶沈丹莉。
沈丹莉掙開恭喜的手,哭道:“三嬸娘,求求您救救我,求求您救救我。”
“你要我救你,你總得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陶氏朝恭喜使了個眼色。恭喜會意,帶著屋裡丫鬟們全都退了出去。
沈丹遐上前扶住沈丹莉,“十一妹妹,有什麼話,你起來再說,你放心,能幫你的,我母親一定會幫你的。”
沈丹莉眼淚汪汪地看著她,“九姐姐。”
“起來吧,先起來吧。”沈丹遐哄著她,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塞了塊帕子給她,“把眼淚擦了,慢慢說。”
沈丹莉拿著帕子擦了擦眼淚,抽泣地道:“太太要將我嫁給中書省左丞齊大人做填房,我聽說那位章大人的年紀比大伯的年紀還要大,三嬸娘,我不想嫁給齊大人。三嬸娘,求求您救救我,您若不救我,就沒人能救我了。”
陶氏皺眉,若是她沒記錯,這位中書省左丞齊大人,今年已五十有七了;將一個剛及笄的黃花大閨女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做填房,虧周氏做了出來。
“二伯父可知道這件事?”沈丹遐問道。周氏是嫡母對庶女沒有愛護之心,但沈穆軾是生父,從當年陳全和沈丹蔚的事,就可看出他對兒女比較在意的,肯定不會讓周氏將沈丹莉推入火坑的。
“父親出門,已經十來天了,不知何時歸家。太太決定明日就將我的庚貼,交給媒人。”沈丹莉哭訴道。
“這件事你可有跟你祖母說?”陶氏雖不恥周氏所為,也十同情沈丹莉,但並不打算多管二房的事,出主意,讓沈丹莉去找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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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病拖延了幾個月,拆遷辦發最後通牒,讓這個月25號清空房屋,哎喲,我明天得抽空去整理一下。